么会放风筝,试了半天,那纸鸢也只是低低的飞,终于气鼓鼓的将线团交给皇帝,等他帮忙了。
皇帝拉着线,瞧见那纸鸢越飞越高,这才重新将线团递回:“喏,妙妙来试试看。”
小姑娘伸手过去,兴高采烈的接了,拎着那只线团跑的开心,那纸鸢也随风越飞越高,终于不堪重负,断了线。
“小哥哥怎么办!”妙妙呆了一下,扭头去看皇帝,有点儿难过:“风筝飞走了!”
“飞了就飞了,咱们还不稀罕它呢,”皇帝见小媳妇不高兴,赶忙过去哄,揽着她往凉亭那儿去:“走,咱们再做一个风筝出来。”
说干就干,妙妙对此颇有兴趣,内侍们随即便准备了竹条与薄纸浆糊,二人相依靠在一起,准备糊只风筝。
皇帝养了几年喵,算是成了多面手,什么都能做一点儿,加上风筝并不难做,总共没花多少时间,一只活灵活现的蝴蝶风筝便出现了。
妙妙惊喜极了,作势伸手去拿,却被皇帝挡住了。
“要亲亲小哥哥才行。”他这样道。
妙妙抿着嘴笑了,相处的多了,倒不害羞,凑过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
“啾”的一声。
皇帝满心畅然,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亲,哪知刚刚亲完,便觉不远处有道目光投来,隐约有些不善。
妙妙也发觉了,侧脸去瞧,随即笑了起来:“外祖父!”
随同内侍一道过来,蹙眉看着这一幕的,赫然是董太傅。
妙妙将皇帝丢下,小跑着到了董太傅那儿去抱住他:“外祖父怎么来啦?妙妙可想你了!”
“外祖父也想妙妙,”董太傅笑容满面的摸了摸她小脑袋,转头去看皇帝时,目光却有些晦暗:“刚才,你们在做什么呢?”
“小哥哥好厉害,”妙妙拉着外祖父过去瞧那只蝴蝶:“连风筝都会做呢。”
皇帝察觉出董太傅隐约的不悦,不知怎么,心中竟有些忐忑,正待开口,却听董太傅笑道:“确实,外祖父认识陛下这么多年,还不知他有这份本事呢。”
妙妙再三点头确定:“嗯,小哥哥本来就很厉害!”
“陛下是天子,国务繁忙,妙妙可不许搅扰,”董太傅慈爱的看着她,道:“偏生你晚上睡觉不老实,总爱踢人,不定给陛下添了多少麻烦。”
董太傅的心思,皇帝隐约猜出几分,正待开口制止妙妙开口,她却先一步解释道:“才没有呢,妙妙睡觉只踢被子,不踢人,小哥哥只要帮妙妙盖被子就好,才不会被踢呢。”
皇帝想拦她,却也来不及了,正待说句什么弥补,董太傅却勃然变色:“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不必说同塌,陛下将妙妙当什么了,这样轻慢亵玩?”
皇帝心中喜爱妙妙,确实没有慢待之心,只是她现在还小,叫外人见着,太过亲昵,反倒失了敬重。
他赶忙正色道:“朕是真心喜欢妙妙,不格外亲近些,未不端,太傅不要动气。”
“妙妙才七岁,又不是十七,容色未开,陛下喜欢她什么?”董太傅淡淡道:“若说是男女之情,未太过牵强吧?”
他性格清正,当年因是皇帝太傅,在先帝那儿坐了多年冷板凳也不肯低头,现下外孙女,更加不会俯首。
“咱们回家去,”董太傅冷着脸,拉着外孙女的小手往外走:“这样亵玩慢待,当我们妙妙是什么,娈童yòu_nǚ一般的取乐玩意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