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老爷在一边凶他,「啊什么?你敢不听爷爷的话?还不快点说知道了?」
「......是,爷爷我知道了。」
张老爷讪笑着请示,「爷,那小清留在这里钻研古玩学问的事......」
「废话!当然要留着,当上宾款待。他要走了我就唯你是问!」
「多谢张老太爷。」
「哎呀,怎么张老太爷,太见外了。以后见到我,你就叫爷爷好了。」
「是,爷爷。」
「哈哈哈,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小清啊,你这样勤快,以后要多多教导我这笨孙子朗。」
「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和师兄切磋的。不过我这人研究起学问来不厌其烦,常常会切磋上一整天,有时候入迷得连吃饭睡觉都忘了,就怕师兄嫌我烦。」
「他敢?」张老太爷拔高声调,瞅着张朗。
张朗头皮发麻,哭丧着脸,「孙......孙儿不敢......」
这次惨了,师弟力那么旺盛,以后不会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按在床上吧?
那个地方,一定会被插爆的!
◇◇◇
离开爷爷的房间,张朗觉得自己已经被父亲和爷爷一起卖掉了,还是卖给他们从前最不齿的暴发户儿子。
怎么会为成这样?
所有事到了师弟这里,都朝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
屁股中间的「礼物」忽然被隔着裤子往里捅了一下,张朗几乎跳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这里随时有人过来......」
紧张地四处张望,幸亏,花园里一个人也没有。
瑞清邪气地挨过来,「刚才是不是很爽?」
「嗯?」
「别以为我没留意。刚才在你爷爷和父亲眼皮底下,用屁股里面塞的那根东西暗爽的人是谁?」瑞清眯着眼,用指尖挑起曲线优美的下巴。
明明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也颇有男人味,怎么看都是个英俊阳光的公子。但为什么越仔细瞧,就越觉得师兄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诱人蹂躏的气息呢?
让人只想,抓紧每一个机会欺负他,看他只为自己扭动呻吟,露出最yin荡媚人的娇痴表情。
「我......我......」被揭破了刚才的下流事,张朗狼狈地别过眼睛。
红透的,写满心虚羞愧的俊脸,起到媚药一般的催情作用。
瑞清黑眸里明显燃起情欲。神秘白
「说啊,刚才谁在自己爷爷和父亲面前爽了?」根本不顾这是随时可能被人看见的张家花园,骨骼实地身子缓缓靠过去,把师兄逼到假山一角,唇靠在耳边吹出热气,「师兄真是浪得出水,连这么短短一会的功夫都不肯忍耐,刚才在房间里,这个地方,是不是硬起来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下面驯服乖巧的器官。
「嗯......没......没有......呜唔......」
熟练揉搓着掌中之物,瑞清扬起唇,「没有?啧啧,看来是因为我送的礼物不够粗,所以没办法满足师兄的xiǎo_xué啊。不如我再送两样......」
「不不......啊......呼唔......有......有......呜呜......师弟你松手,这里人多......哈呜......」
「有硬哦?」
低沉地发出笑声,垂在师兄胯间的手,握着半硬的器官尽快玩弄着,「不过,虽然硬了,好像没有射吧?」
「哈啊......啊啊......没......没有射......呜啊......」背靠在假山上,张朗无法抑制地轻轻挺起腰杆。
ròu_bàng在裤下完全勃起,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情不自禁追逐起瑞清指尖的爱抚。
「那想不想射呢?」附耳传来的笑语,充满邪魅的诱惑,让张朗浑身发热。
「想......哈呼......嗯......想......师弟,嗯嗯......摸......用力点......啊啊......顶端那......」
瑞清却忽然把手回。
沉浸在快感中的张朗蓦然空虚,差点失望地哭出来,「师......师弟......」
「想射的话,自己伸手进裤裆里面揉吧。」瑞清环起手,形状绝佳的唇角,噙着坏笑。
在情欲煎熬中张朗傻了眼,「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师兄,你不会想我在你家花园的假山下面,直接脱裤子操你吧?我可是很害羞的,这么下流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瞧你,下面都硬邦邦的了,能够就这样走回房吗?」
「可......可是......呜!不......不要啊......」
瑞清恶劣地捏了一把最敏感的地方,又回手,「不要可是了,明明很想爽。快点抓紧时间,不然等一下会有人经过了。如果仆人什么的看见了自家少爷下面撑起帐蓬,不知道会不会向老爷和老太爷禀告哦。」
张朗被体内翻滚的快感和师弟的刻薄话,蹂躏得阵阵颤栗。
勃起的顶端失去爱抚后,一直发出阵阵叫嚣的痛楚,连腿都是软的,怎么可能走回自己的小院?
要是......等一下真的有仆人过来......
「快点,不然我就自己走了。」
「不......不要......」
「那你就快点!很简单嘛,自己把手伸进去,像平常我玩你那样弄就行了。」
在师弟坏心眼的催促下,张朗做出今生今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
在自家花园的假山下,冒着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头。
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深深自责着,泫然若泣的俊脸,却因为胯下被自己抚摸而引发的快感,蒙上情欲的yin靡光泽。
「嗯......嗯嗯......啊......啊......好热......唔......」
靠假山支撑着自己的重量,颀长脖子深深后仰,弯出优美的弧度。
担忧地想着,快感却一阵阵抚过每一条神经,像漩涡一样要把理智拉下悬崖。
「呜啊......啊啊......啊哈......」
瑞清被他的媚态诱惑得差点无法呼吸。
「叫得那么欢,不怕被人听见吗?我来帮帮你好了,师兄。」把心上人按在假山上,深深的吻住,迷人的呻吟用舌尖一一接。
腾出一双手伸往下面,隔着布料,两指捏着笔杆的末端,一下下轻轻往里顶动。
怀里的人扭动得更加放荡了。
「啊!嗯啊......师......师弟......」
「师兄真是每次都让我大开眼界啊,在这种地方自慰,都能爽成这样。我看除了我这个老实听话的师弟外,没人可以随时随地满足你这yin欲了,对吧?」
「嗯嗯......哈呼......往......往里一点......啊啊......呜哈......」
光天化日下,最不堪的yin荡模样,都毫不保留在师弟面前曝露了。
指尖在裤裆里面翻搅揉捏下体的水渍声,仿佛都能清晰听见。
但一切羞耻和不安,都无暇去管了。
「快一点......嗯嗯......呜......顶深一点......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颤抖后,张朗软倒在师弟怀里。
从裤头里抽出指尖,沾满yin靡白浊。
瑞清亲热地亲亲他的额头:「恭喜师兄,你又爽了一次。」
两人在一起,时间总过得那般快。每一秒都充满甜美的乐趣。
「我把师兄侍候得还可以吧?」挑起怀里人的下巴,瑞清促狭地眨眼。
果然,师兄帅气的脸庞,又染上令人怦然心动的红晕了。
「怎么不说话?师兄刚才还在大声求我用力把礼物往里面戳呢。」
「别......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师兄有令,我做师弟的当然听话。」瑞清用力亲吻心上人的唇,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和心爱的师兄在一起,一向嚣张跋扈,刻薄成性,一点亏也不能吃的刁蛮贵公子,此刻也变得柔情似水。
「师兄,昨晚我弄了你那么多次,你这里疼不疼?」把手探入衣料下,指腹伸到被侵犯了半夜的秘穴附近,轻轻磨挲安抚。
「有一点......」
「不过,做的时候也很舒服,是吧?」
张朗羞红了脸,很老实的,微微点了点头。
「要是换了别人......」瑞清罕见地没有把话流畅说出来,半截就停了。
问这种话,真是太傻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
师兄明明就是他的,永远都只可能是他的,师兄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偷吃才对。
可越珍惜的东西越怕失去,不管做过多少次,把怀里的人抱得多紧,瑞清仍觉得放心不下,每一刻私下相处,都希望从师兄嘴里听见对自己专心一志的保证。他想要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师兄对着他大声说「我只要师弟一个,绝不会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师兄一定会这样回答的。
「恩?师弟,你刚刚问什么?」
「要是和其他人做这种事,师兄一定会很反感,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