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xiǎo_xué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又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ròu_bàng继续挖掘ròu_xué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朗下意识地猛然缩后腰。
「呜......」大ròu_bàng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yin穴!」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ròu_bàng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ròu_bàng?」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ròu_bàng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插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yin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插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chōu_chā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射。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做声还好,一做声,立即把正拿椅子出气的恶魔引到了面前。
高大的影子覆盖上来,把床上的张朗完全遮住,瑞清气势可怕的慑人,平日藏在俊美外表下的儒雅通通不见了。
「去他的檀木雕花!你眼里就只有这些破烂!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第一眼就瞄瞄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师兄,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居高临下怒吼了半天,发觉师兄脸色还是和昏睡是一样的苍白,心肠又不禁开始发软。
看着那张好看又透着清澈单纯气息的脸,再大的火气都不知不觉消下去吧?
何况,这个人还是他最没办法的师兄。
慢慢的,一向自打刻薄嚣张的瑞家大少爷,不知不觉把音量小,尽量不惊吓对方地,放轻动作坐回床边。
「我本来不想吼你,真是的,还特意命人加急多送老参过来熬给你喝。」挫败的解释了一句,把师兄从被窝里拽到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师兄,你生我的气吗?」
「没有。」我敢吗?
「今天我抱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个鬼!肠子都差点被你玩出来啦!
似乎听出语气中的言不由衷,瑞清挑起怀里人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师兄,你要是对我有哪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没必要撒谎,我可以接受实话的。」
张朗连忙摇头,「不不,没有不满。」
可以接受实话?他才不上当!
当初就是听了师弟这话,蠢的老老实实地说希望师弟动作能够稍微配合一下他,毕竟他也是男人,有时候也希望主动。换来的就是连续几天几夜都被操得差点没命,连去茅厕都腿软到只能让师弟抱着去,最后恶魔师弟问,「加强了这几天的练习,现在我的动作让师兄满意了吧?如果配合还是不够,我们再练习几天?」
吓得他差点头如捣蒜,淌了一脸眼泪连说了十几个「很满意很满意」,才被放过。
瑞清亲热地和他蹭脸蛋,柔声说,「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今天又把师兄做到晕过去了。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要师兄忽然出现在我家门,还那么一脸久旷怨妇的表情呢?为了满足师兄的yin欲,我也只好鞠躬尽瘁,掏出身子来陪师兄了。对了,反正师兄已经睡了一觉,体力应该恢复不少,不如我们再来一......」
还来?
背脊又被压到床上的张朗手忙脚乱拦住,「师弟,师弟!嗯......我们可以先说正事吗?」
「正事?」
「我这次来,是为了......」
「我的ròu_bàng,我知道。」瑞清露出足以迷惑众生的微笑,缓缓俯压下来,「我这就满足你。」
「是为了血玉杯。」
瑞清瞳中的欲火熄去大半,眯起眼,「什么?」
「我想向你借血玉杯,一个月就好。我......我们清逸阁的血玉杯......出了点事,想借你的那个......暂时......」
「哼,怪不得呢,我也正奇怪,没有牵涉到那些破玩意,你怎么肯主动上我这来。」瑞清坐直身子,脸色阴森森的,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血玉杯是我花五十万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凭什么要借就借?」
张朗心虚的坐起来,偷瞧瑞清的脸色。
「我们一时凑不出五十两白银,而且这次......只是想借用。不过,清逸阁也是知道你那东西贵重,我带了很多上等古玩来,暂时抵押在这里,算是担保。」
「不借。」
「师弟......」
「不借!原来是来问我要东西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白高兴了一场,你说!你怎么赔偿?」
「师弟......」
「闭嘴!我心烦!」
对上这个霸王,怎么个早说法?
是谁一在大厅见了面就二话不说自己带去书房为所欲为,先灌参汤后煎皮拆骨,来回吃了几个回合,把自己弄到晕过去的?
哪有机会说?
房里持续了长久的沉默后,张朗才试探著发言,「师弟,你就帮我这一回,要是你肯帮我......」
下一秒,下巴立即被狠狠拧住抬起了。
视野正中,是瑞清棱角分明却神色阴沉的脸。
「要是我肯帮你,你怎么样?」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要是我不肯帮你呢?你就不听我的,好啊,那我不帮,以后咱们师兄弟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瑞清轻蔑地站起来转身。
张朗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你不帮我,我也......我也......」
瑞清回过头,瞪著他,「你也什么?」
「我也听你的......」
「哼,那还差不多。」瑞清这才施施然坐回来,拍拍他的脸颊,「师兄,翻个身,趴在床上。」线条优美的薄唇逸出一点邪笑。
张朗打个寒颤,「啊?干什么?」
「你不是听我的吗?我要你趴下。你趴不趴?不趴我可走了。」
「别走!我......我照做就是。」
迟缓地翻过身,白天差点被折断的腰仍然酸痛,但此刻在床上呈出趴著的姿势,令人脸红的联想浮现,腰杆后侧又可耻地泛起酥麻感。
修长的指尖,隔著白色亵裤在浑圆的臀瓣上轻轻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