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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安居乐业(绝世好J面瘫处男攻x菊花怒放妖孽受) > 分节阅读4

分节阅读4

安掬乐耳背,手掌抚弄他胸口,揪祝一边乳头慢慢搓捻,安掬乐闭眼轻喘,热度又来,完全勃起。

杜言陌性根探入他腿间,guī_tóu不停蹭他会阴及阴囊,那儿很快被他渗出的液体打湿,又黏又滑,安掬乐摸了把他胀硬龟肉,道:「去……床头还有保险套,戴上。」安全起见,他一共带了三个。

青年一听,乐了,对着安掬乐脸边又亲又咬,吮住他柔软耳垂,安掬乐好气好笑,这回杜言陌给自己戴套,安掬乐扶好肉根,待装束好,便坐了下去。

这回没到底,就简单而缓慢地晃动腰部,杜言陌很配合,没再横冲直撞,然而憋到後来,多少ㄍㄧㄥ不住,开始挺胯,终究全根没入,安掬乐拿他没辄,只得应了。

「嗯……」

两人射过了,都有馀裕,步调缓慢许多,没再那般狂风骤雨,青年的手不停在他身上撩动,安掬乐也乐意爱抚他,年轻坚韧的肌理感触实在很好,他疼爱地把人抱进怀里,任其捣干,快意堆起,如同浪潮,chōu_chā好一会,安掬乐给自己撸了几下,再射了。

他肠肉一颤一缩,有些男人高潮时会带动後庭,他也不知先有鸡还先有蛋,到底哪边先爽到,总归爽就好。他亲亲青年汗湿脸庞,连带声音都温和下来:「想射了吗?」

杜言陌嗓音略哑。「嗯……差不多……」

「好。」安掬乐抬腰,令他能更大幅度侵入,杜言陌肉茎坚硬如铁,比之刚才毫不逊色,安掬乐眼前微晕,做得太过,觉得自己被插透了,好似连胃部都被顶穿。「慢点……不不,快点……你再干,乾脆干死我算了……呜……」

事後回想,安掬乐今晚最後悔就是这一句。

年轻人不懂玩笑,当真猛干起来。

「啊啊、会死、真的会死……不要了……慢一点、我要死了啊呜呜呜……」

安掬乐连抗议都没力,後庭被操到流水,每次插入抽出,滋噜滋噜的水声便响荡,带出的液体把两人胯下沾得一塌糊涂。

「啊……」安掬乐又被换了一个姿势,回到正常位,後穴被操得彻底麻木,他就像被钉在板上的青蛙,张着四肢,嘴里吐着泡及各种羞死人的yín话,而青年粗长肉根恍如铁钉,牢牢固着他,插啊插的,也不知插了多久。

终於,杜言陌射了,安掬乐也瘫了。

他疲惫倒在床上,青年覆了上来,肉体沉重,阵阵粗喘贴着他耳朵,送进体内,搔人心肺。

安掬乐全身无力,动不了,心想: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的菊花,这下真的灿烂盛放了。

靠靠靠。

07.

todayisn’tmyday.

安掬乐晕晕蒙蒙,离死尸只差一步之遥,眼前一阵晃荡,彷佛看见花田。

青年刚洗澡,连带很体贴地掺上他,不过这回很安分,除了亲亲抱抱又摸又揉,没再辣手摧花,阿弥陀佛。

一般到这时,安掬乐就会穿衣走了,大夥儿一拍两散,十全十美,可惜……他腿脚无力,xiǎo_xué仍在酸麻状态,连同脚趾一并抽颤。

他在对方帮助下穿好衣裤,斜眼一瞄。「你确定你第一次?」

「是?」

杜言陌好似没懂他这般询问的缘由,他赤裸着,全身洗浴过的水气,刚才安掬乐告诉他热水开关在哪,他身体很热,廉价的肥皂香,都能蒸腾出一股乾净纯涩的气味来。

「那你怎知道屁股里的东西。」想想这样讲,实在不明不白,安掬乐索性直白道:「前列腺。」

「哦,我估狗。」

安掬乐:「……」

「只是试试,没想到真的有。」想起安掬乐方才被戳刺到那儿时,欢悦至极的反应,青年略略臊了脸,下腹清空的舒爽感亦发明显。

搞半天,有备而来啊这家伙。

真是深藏不露,神上的技术帝。不过也算他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安掬乐身经百战,对自己何处敏感,极为清楚,要换了跟自己身体不熟的,按青年那种尝试性又很执拗的作法,不把人惹毛,一脚踢下床才怪。

性事的契合好坏,从来不是单看个人技术,就像团队作战或跳舞,不是把自己的步伐走位记熟了便行,还得跟对方搭上节奏,相互都要足够信任、敞开。

总归他和青年配合度不错,这次组团,安掬乐很满意,也就顺着青年撒娇似地缠抱上来,休息四小时,犹剩一小时,随他捣鼓去吧。

杜言陌没穿衣,把赤着上身的安掬乐牢固在怀,下巴抵他肩上,嘴唇不时亲亲碰碰,他略湿半乾的发不停搔弄安掬乐脸颊,搞得後者实在很烦,考虑是否该踹他两脚,下床归宅。

但第一,菊花很疼;第二……青年这副明显缺乏安全感的样子,令他难得母性泛滥,包容心起。到底是初出茅庐,需要爱与肯定,前者安掬乐给不起也不会给,後者……他拍了拍青年的肩,想着这时该不该来一句:「加油,我看好你哟」?

安掬乐抚了抚他头发,青年抬脸,漆黑的眸目正眨也不眨,紧盯住他。

「?」

安掬乐不明所以,但不可否认,这孩子眉目实在好看,珠眼漆黑,眸型纤长内敛,睫扇浓密,印度教有个神只,据说嘴里藏了宇宙,青年亦然,他眼底自有一个世界。

拥有这样的眼,再不擅言词,都觉无所谓了。他黑眸滟滟看着你,好似你是他唯一,充满依恋,这目光太揪人,叫人心跳,怦怦怦、怦怦怦的……

蓦然,青年的眸眶里,溢出了一滴泪。

安掬乐顿时华丽丽地雷着了。

这这这……是怎样?有这麽感动喔?????

安掬乐自己刚才也是哭过的……当然,原因不同。他没嘲笑,仅抽了床头柜上所剩无几的卫生纸,给他擦眼泪。

青年依了,安掬乐看着心想,开苞总是伴随哀愁,好似灵魂里最纯粹无暇的部分逝去,尤其对於同志来讲,这一步,就真的代表你跟常人所言的「正常」偏离了。

即便後来回到正轨,它仍是你身体记忆的一部分。

掰掰,纯真~

安掬乐正感叹,不料青年开口,吐出一句:「我喜欢一个人。」

「……」安掬乐saybye-bye的手还没放下呢,就听见这句。妈咧干干干、靠靠靠,安掬乐差点没掐死他,死处男,上床後讲这个,有没情调啊你?

难道他天生一脸知心姊姊的脸吗?蛤?!

杜言陌:「?」

安掬乐呼口气,心底骂归骂,算了。

他应了一声,终於忍不住点菸,吐雾姿态活似古代怡红院里抽大菸的老鸨。

他斜睨青年,问:「男的?」

他喜欢他的j,权当售後服务了。

他问了废话,不过对於倾诉者,他们只需听见无关痛痒的废话,鼓励他们讲下去──安掬乐一向深谙此道。

果不其然,原先寡言的青年,这会也放松了,他点头,淡淡道:「我以为我只是喜欢男人,但……我应该是喜欢他。」

和别人上过床,更能深知差异,倘若这是他喜欢的人,怎样怎样如何好之类,刚才肯定是感受到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所以哭了。青春啊~

安掬乐内心感叹,自己都快三字头了,这样单纯的烦恼简直像上辈子的事,他捻熄烟,表情忍不住变得慈祥。

「很好啊,去追吧。」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无须负责的话讲起来最爽,少年啊,变成炮灰吧。

总归死不了,他们谁不是从灰烬一粒一粒拼凑出现今样貌?

安掬乐想着,却见青年直直瞅睐他,那样的看法,令他又……毛毛的。

太纯粹了。

润净得像不及被世俗沾染浑浊的眼神,安掬乐一怔,不禁想:这人几岁了?

他直觉他未满二十,但……该不会是……未……

哈哈,不会吧?

安掬乐心超虚,不由移开视线。「那个,你可以先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同志,或者是双。不是的话,建议你三思,像我就对腰酥奶澎卡称顶扣扣的女生很没办法,那是天性问题,不是有志者事竟成,你不能妄想改变一个人的口味和本质,对方也没义务。总之,要掰得弯的,就不叫直男,叫无骨男……」

还无骨鸡咧。安掬乐胡言乱语,随掰一通,就怕自己真的一不小心,铸成错事,但现在好像已经铸成了……唧唧都进去,射了三次,满室铁证,赖都赖不掉。

「小心驶得万年船,撞破冰山大家惨……」完了,他真不知自己在讲啥,可话没说完,他下巴便遭人揪住,扳过脸……被亲了。

柔柔软软,热息喷在脸上,不带半丝欲望,反而像是一只小狗在甜蜜地讨好他的主人。

安掬乐睁了睁眼,呆望青年极俊的五官。

他黑黝黝的眼清澈地瞅他,抱住安掬乐道:「我知道。」

安掬乐:「……」

「我都知道。」他又说了一遍,似微微颤抖。

随即,他平复了心绪,看着安掬乐又道:「谢谢你。」

简单三个字,充满力量,万分真挚。

安掬乐一时噎住了,胸口那儿,不知被何物撞击,一阵晃荡。

喀啷喀啷地,那得心够空,才能听见。

说完,杜言陌依赖地把身躯靠他身上,重量……很沉,安掬乐没推开,他呆滞很久,终於鼓起勇气询问:「对了,你……几岁了?」

青年抬眸,眨了眨眼,没答。

靠靠靠。

安掬乐心想完了,真完了。「二十?」他不带希望,但又略带期望地问。

青年摇摇头。

「十八?」

青年再摇头。

摇你妹啊,别摇了!「再上?」青年摇头。「再……下?」青年点头。

「十……十七?」安掬乐脸青青。接下去,他真不敢再猜了。

杜言陌睇睐他良久,终於说了一个安掬乐这辈子听见,绝对会抓狂尖叫的数字。「十五。」

「……蛤?」

「十五岁。」杜言陌说。「今年国二。」

靠……靠靠靠!!!!!

todayisn’tmyday.

他居然忘了这个老梗的开场!!!!!

08.开到荼靡

早上九点,《flawless》编辑部。

办公室玻璃门上,贴了一张万年不变的标语:winterising!

《flawless》创办於一八九五年的美国纽约,现今在十三个国家发行,共十一种不同语言,为市面上贩售之高级时尚杂志。简言之,就是封面都穿得很怪,摆不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瑜珈pose,里头介绍品牌不过万不甘心的。

它是台湾第一本时尚杂志,拥有极高公信力及一票追捧者,编辑部的人每每想到此,都有一种任重而道远的使命感……

──屁。

屎命感还差不多。

「早。」一到钟点,打扮入时的编辑们个个踩着跟鞋或皮鞋,摇摆走进。

他们刚历经完发刊前的寒冬,现在还能轻松一下,有的一坐下便开始弄指甲,有的站在镜前,搔首弄姿,检查全身配色,赫然觉得少了一物,便转进仓库,再出来,手腕上便多了几个色鲜艳的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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