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打赌将要赚四百万,一百万算是孟得财捐给福利院的,另外三百万,算是方天风凭借自己赚的,不过因为养龙鱼还是使用了天运门的力量,所以会分出一百万放在福利院。
那六十万他会给何长雄,当作替夏小雨父亲付赌债。等古爷乖乖付钱,方天风可以支配的钱,已经达到二百四十万之巨!
百万富翁诞生!
“只要养殖场盈利,再买车买房,在别人眼里就算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一个孤身的道门弟子,到那时候,就可以迎娶姜菲菲。”
五点到家,方天风连续接到沈欣和何长雄的电话,两个人说的都是一件事。
东江省的省长,明天要去元州地产参观考察,庞敬州的后台恐怕已经度过难关,让方天风小心。
方天风则说早就知道,让他们两个放心。
沈欣刚到家不久,之前曾在玉江大酒店一起吃过饭的建委柴副主任,也打来电话,一是说省长要去元州地产考察,二是问问方天风最近有没有时间,说有空聚一聚。
方天风回答说没问题,随时奉陪。
到了晚上,夏小雨和安甜甜准时回来,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方天风唯一的作用就是使用肉捶捶打牛肉。
吃过饭,方天风和沈欣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正好是新闻联播。
方天风奇怪地问:“欣姐,你们真的喜欢新闻联播?”
沈欣笑着说:“我不喜欢,但受朋友影响,习惯了。”
“都说那些官员和商人通过新闻联播能发现很多东西,真的假的?好多人都不信。”方天风问。
“官员是必然的,比如某个活动某个领导本来应该参加却没参加;或者某个领导参加了活动应该报道却没报道,这都是很重要的政治信号,更不用说对外的外交辞令,什么表示关注、什么遗憾、什么抗议,以及发动战争前的那句‘勿谓言之不预也’,都有很深的说法。至于商人,我给你举几个炒股的例子,因为前不久发生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沈欣说。
“跟炒股还有关?”方天风继续问。
“当然,你听我说。西原天路公司是上市公司,这个公司主要承担西原省的公路和桥梁建设。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我两个朋友说起西原天路这支股票,老刘说最近新闻说国家准备向西原省等附近的偏远地区加大投资,西原天路近期会大涨,另一个朋友则说不太可能,理由是这家公司的经营状况不好。两人就打了个赌,老刘马上买了不少西原天路的股票。没过多久,就有新闻说上面准备投资两千亿元在西原省修路,结果可想而知,西原天路大涨,我那位朋友小赚了一笔。”
“真的这么神奇?”
“当然!我那朋友说,炒股必须得新闻联播或**,他举了好几个例子,比如每次发射卫星,相关的几家股票就会上涨,这已经成了股民必须掌握的规律。还有最近国家一直加大文化、环保和国防的支出,只要一出新闻,我拿朋友就会马上买相关几家龙头公司的股票,稳赚不赔,这些都是事实。可惜我以前炒股赔过,就再也不碰。”
“就拿最近的例子说,欧盟向华国的光伏业征收反倾销税,华国马上进行报复,对欧盟的葡萄酒进行反倾销反补贴双反调查,结果国内葡萄酒类股票大幅度上涨。要是能早一步知道消息,必然会大赚。”
方天风点点头,心想果然什么事只要研究透了,都是学问,都是金钱。
这时候,夏小雨小心翼翼走过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低着头说:“天风哥,你说那些坏人不会来找我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嗯,那我送你回去吧。”方天风起身,然后向沈欣。
沈欣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用手轻轻拍了拍张开的嘴,说:“我今晚要早睡,又不顺路,完新闻就走,不送你们了。”
一旁的安甜甜笑嘻嘻说:“我就知道欣姐最善解人意,是吧,天风哥?”最后三个字完全模仿夏小雨那软软的柔柔的声音。
夏小雨的头低的更低。
“走吧。”
夏小雨抬起头,低声说:“我自己回去吧。”
方天风一瞪眼,夏小雨立刻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方天风和夏小雨上楼,拎着行李箱离开。
不多时,两个人来到夏小雨下了车,向家里走去。
方天风又了一眼夏小雨,发现她身上的晦气的确消失,但丧气还在,只是比以前少了一点,于是问:“你爸怎么样了?”
夏小雨无奈地叹了口气,格外可爱。
“他关机了,应该是喝醉了在家里睡觉。”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夏小雨非常苦恼,清纯的脸上充满忧郁。
“别灰心,只要有信心,一定能抓住机会!”方天风鼓励她。
“谢谢天风哥。”夏小雨不好意思笑起来。
到了七楼,夏小雨拿出钥匙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她仔细一,疑惑地说:“好像换锁了。”
“谁在外面?”屋里传来大喊声,随后喀嚓一声,门被打开,露出一个神色戒备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