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立公司则意味着每天要工作二十四个小时,从此告别休息日和节假日,尤其是处于创业初期,起早贪黑披星戴月废寝忘食是在劫难逃,势必还会忽略家庭和亲人。
“难?我问你干什么不难?活着就不容易!老余,我知道你不是怕辛苦的人,你是怕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照顾我和孩子们。老余,放弃理想完全投身入家庭生活,这样太委屈你了!我不愿意你受委屈,真的。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你的才能不应该被埋没。”包小小定定地盯着余晖,字字句句说得真诚恳切。
余晖揽着包小小躺好,盖上被,相拥而卧,手下的大肚皮不时地鼓动,再有两个来月家里又会增加两名成员,包小小临产在即,余晖不愿分神于其他事,只想专心致志地照顾爱人和即将出生的两个儿子:“创业的事儿还是等你生完孩子再说吧。”
“等?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由你等!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生孩子和坐月子的是我,又不是你。大不了咱们再请个阿姨,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吗?”包小小头靠余晖的胸膛,慷慨激昂地计划。
余晖不置可否,陷入沉思,不多时,耳边响起轻微的鼾声,随手关掉床头灯,爱怜地吻了吻包小小的头顶。
创业的提议犹如流星划过,转天余晖便抛诸脑后,照旧每天卧室厨房来回转,伺候大的照顾小的,乐此不疲地当好家庭煮夫。
哪知道,包小小却信以为真,将此事提上日程安排。
仅仅两天后,不顾身体沉重,非要余晖驾车领着他前往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地区,又故意不说为何而去,搞得余晖满腹疑惑又不敢多问,只好乖乖地将人安全载到目的地。
在专门的停车区域泊好车,余晖搀着摇摇摆摆的包小小走向毗邻商业街的大厦,远远地瞧见站在台阶似乎是特意等他们的毕飞扬挥舞着手臂,示意具体位置。
余晖疑惑地侧瞄包小小,包小小则无视斜杀来的目光,单手撑腰,挥动胳膊回应毕飞扬。
在毕飞扬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位于大厦中央位置的底商,门口站着西服革履胸前挂牌的地产中介工作人员,见到三人热情洋溢地打了招呼,之后将底商的门锁打开,又和毕飞扬寒暄了两句,把钥匙交给毕飞扬,折身而去。
三人前后脚走进商铺,停在大厅中间,毕飞扬指点着三面墙,冲余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