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唔...啊...疼...”包小小咬着唇,鬓角的汗水流到脸颊,他望着余晖英俊的五官,视线变得有些朦胧不清,他掐住余晖的肩头,抵御着磨人的疼痛。“老余,疼。”
“好了,好了,马上就忍过去了,再挺挺。”余晖顺着他的背,汗水浸湿他的背。
疼完,没有太多休整的时间,趁着不疼的空档,马千里和余晖连拉带拽地将包小小架着下床站稳。
其实包小小根本就站不稳,双腿颤巍巍地离不开余晖的搀扶。
马千里手脚麻利地将他身上产袍的衣带拉开脱下,换上干爽的产袍,不及系好衣带,包小小全身忽地颤动,才两分钟,阵痛又如期而至。
“啊哎...”包小小倚着余晖,站立的姿势使孕肚更为下坠,沉甸甸地仿佛随时都要掉在地面,后腰受到的压力随之增大,疼痛和酸软前后夹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腹内的钝痛更为强烈,疼得厉害,他猛地咬住余晖的肩头。
“喔!”肩头突然到痛感,余晖呼出声,立刻又噤声。比起包小小承受的疼痛,这点疼根本不值得呼痛。
余晖双手使劲地架住包小小沉重的身躯,任由他咬着肩头不放,他垂下眼,看着包小小的孕肚已不再是以往那般的浑圆,而是像摇摇欲坠的水滴,呈现出鸭梨的形状,想必是胎儿们入盆,导致了孕肚的变形。
“嗬...”疼痛过去,包小小喘口气,同时松开嘴,颇为歉疚地瞧着余晖,疼惜地摸了摸他的肩头。“对不住呀,老余,我这一时太疼,就...”
“没事儿,没事儿,咬我就对咯。记住,下次疼就咬我,别咬自己的嘴唇,除了脸,咬哪儿都成。毕竟我还得靠脸吃饭呢。”余晖故意开玩笑,调节包小小的心情。
“噗...”包小小刚要乐出声,又觉出了熟悉的紧绷感。“老余,快扶我上床,又要疼。”
“已经这么快了?”马千里看了眼表,间隔已不足一分钟。“那什么,晖晖,你扶小包躺好,我就找白大夫。”
白玄海检查完说:“现在是...”抬腕看表。“三点半,估计再有个一个小时也就破了水。这样,咱们现在清肠,不然一会儿疼得厉害,不好操作。”
包小小听完白玄海的话,心想什么叫一会儿疼得厉害?这会儿也疼得不轻。
难道过会儿会疼得更厉害?
想到这些,即便肚子不疼,额上还是吓得冒了汗。
待到快天明的时候,阵痛已经没有了间隔,持续的时间亦是愈发地长久。白
玄海和王卫国已不再离开病房,时刻做好接生和助产的准备。
余晖换上无菌手术服,马千里在外面的走廊里等候。
余晖握住包小小的手,亲吻他的额头,给予他鼓励:“亲爱的,别怕,我在你身边呢,忍忍,忍忍。”
“包子...加油!”白玄海之前警告过余晖,陪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