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求学和工作中人缘不太好,几乎没有任何朋友。
其实婚礼也等同于变相的同学聚会,炫耀、攀比、吹牛|逼、秀恩爱代替了对青春美好校园生活的回忆和感慨,变了味儿的故友相聚令人顿觉索然无趣,甚至比官场商场的应酬还虚情假意。
大伙儿十二三年没见过包小小,都觉得他倒是没太大的变化。
注意到他身边的余晖,开启八卦模式,七嘴八舌地刨根问底。
“哟,小小,这谁呀?”
“我男朋友,余晖。”包小小大大方方地介绍。
接着是常规性的提问。
“噢,余先生,今年多大?看着挺小的呀,大学毕业了吗?”
“和我一样大。”包小小怎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拐着弯地讽刺他老牛吃嫩草呗,绝对不能叫他们得逞。
“噢,余先生,在哪儿高就呀?”
“他是大学老师,教中文的。”包小小是一个谎话连着一个谎话,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得跟真事似的。
“大学老师呀,那挺好的,多有文化,我们小小就喜欢知识分子。”
在座的人起哄地笑,包小小似笑非笑,余晖插不上话,干笑不语。
结婚典礼的流程大同小异,司仪引出这对新人,介绍新人、宣誓、交换戒指、交杯酒、证婚人致辞、主婚人讲话、点蜡烛、倒酒塔这些千篇一律的项目。
到新人亲吻的环节,余晖看出了包小小望着礼台上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新人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酸涩苦楚和别样情愫,大概其明白了新郎对于包小小感情世界的特殊含义。
不及礼成,包小小和余晖起身先行告退。包小小有意提前离场,所以刚才就把礼金交给了新郎。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