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呐,小小年纪遭受家庭巨变,父丧母亡兄故,对独自承受亲人突然离世的悲痛和哀愁的包小小不由得心生怜悯之情。
楚伯沉重地点头:“好的,小小少爷,方律师在书房等您呢。”
包小小扭头看了看安然酣睡的小婴儿,从余晖身前走过,自始至终都没跟余晖交流。
余晖跟着楚伯来到厨房,包小小连日来忙于处理包家老爷太太大少爷的身后事,身心俱疲,楚伯亲手制作包小小平素喜爱的茶点,以慰小小少爷这颗受伤的心灵。
“楚伯,这小小少爷怎么称呼呀?”余晖以为包小小是包家幺子,‘小小少爷’是大家对其的尊称也可以认为是爱称。
“就叫小小少爷呀。”楚伯没搞明白余晖问话的意思,答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位小小少爷尊称大名。”余晖解释。
“噢,小小少爷姓包,名小小,就叫包小小。”楚伯回他。
包小小?小小包?小包子?包小子?余晖心里腹诽,这家父母好歹也是儒商世家,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给自己孩子起名字这么轻率呢?
“楚伯,那个,本来我不该问,不过到您家也十来天了,除了您,孩子,孩子他爹,谁都没见着,这个,包家的老爷太太和大少爷他们是...”余晖好奇,不过知道包府出了事,问得小心翼翼。
楚伯看了眼余晖,长叹一口气:“哎!十几天前,老爷太太和大少爷去探望鑫少爷的路上出了车祸,连同司机在内,四个人都...车祸无情呀,好好的四个人,说没就没。鑫少爷得知噩耗,动了胎气早了产,万幸呀,是个男孩儿,老爷太太和大少爷保佑,父子平安,包家得后。可惜,祖孙父子却没能见着...”
余晖见楚伯说得动情,眼含热泪,抽了张餐巾纸递给楚伯,顺带安慰老人家:“哎,楚伯,您别太难过,这人生啊充满了无常,活在当下,活在当下。这不还有小小少爷和小小小少爷呢吗?包老爷包太太包大少爷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
楚伯接过纸巾擦了擦眼尾纹里的泪水,叹息地摇了摇头:“小小少爷他...哎...”顿了顿又说。“余老师,您是应该今晚走,周一早晨回来,对吧?”
“对对对!之前不是跟您说了嘛,我们是单休制,周六晚上走周一早晨来。”余晖再次阐明他们的作息安排。
“行,那余老师您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些天您也够累的,忙小顾大,干你们这行不容易,真的。”楚伯发自内心地感叹余晖从事行业的辛苦。
“嗨,行行都不易,钱就不是容易挣的。”余晖憨笑摆手。
楚伯端着做好的茶点,准备送到二楼的书房:“那余老师,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