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家主,你越界了,我毕家才是此次论武大会的举办者,此时我们自然会处理。至于说秦小悠有没有过错,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必须有公论来决定。再说,这种事情,即使有过错,也罪不至死,你贸然下杀手,有些过了。”
毕宽海走上擂台,冷冷的望着秦老太爷道。刚才秦老头擅自动手,不问是非曲直,不管具体情况,便擅自判罪于人,可一点都没有把他这个东道主放在眼里。
“你们两个人,串通一气,阻我为孙儿报仇,是不是有意针对我们秦家?”
秦老太爷微眯着眼睛,冷冷的望着霍长兴与毕宽海道。
霍长兴与毕宽海目光微微一凝,秦老头这个话,可有些耐人寻味,他居然挑明了毕家、霍家与秦家之间的矛盾,颇有些彻底翻脸的意思。
平时五大世家之间,因为一些利益,互有争斗,但从没有谁把话说的这么直。
“秦老家主言重了。”毕宽海淡淡的道,心中微微有些摸不准秦老头的意思,难道他真敢当众与两家撕破脸皮。
霍长兴干脆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望着秦老头,那意思很明白,你想如何,我都奉陪到底。
“言重了?”
秦老头冷笑一声,道:“毕宽海,你敢说没有针对秦家的意思?之前你护着莫问,现在你又护着秦小悠,处处与我秦作对,是不是以为我们秦家好欺负?”
武斗擂台上面的人,一个个面色微变,此时他们都发现,擂台上面的气氛有些不对,几大世家平时虽然都有矛盾,但从没有这么针锋相对过。难道这是准备开战吗?
远处,王家的家主王天年与孟家的家主孟洪波都站了起来,目光紧盯着武斗擂台,面色都凝重了起来。他们岂能看不出,秦老头有些不对劲,似乎准备事情闹大,一旦彻底撕破脸皮,恐怕将一发不可收拾。
京华古武世家有近一百年多年都没有大规模争斗的情况出现,与那些古武宗门杀来杀去相比,他们安稳许多。即使有矛盾,也会私下里解决,或者换一种方式接近,刀兵相见的情况,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而且,两人都很不明白,那个秦老头居然同时挑衅霍家与毕家,之前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霍长兴有着胎息境界的修为。同时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他居然也挑衅,我到底是几个意思?
难道他有信心同时跟毕家与霍家两个大世家争斗不成!
“秦老头,说话注意点。毕家只是按规矩办事,从没有针对过谁。相反,你身为秦家的掌舵人,插手孟家与霍家的私事不说。还企图杀死那个年轻人。我倒是想问问你,跟那个叫莫问的少年有何仇恨,因公报私。意欲何为?”
毕宽海淡淡的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用再给秦老头什么面子了,这个老东西咄咄逼人,难道他还怕了他不成。谁看不出来,之前他企图借助论武大会的规矩杀莫问,现在有企图杀秦小悠,皆因私人恩怨,如果真叫他得逞了,那他这个东道主,也不用再当了。
即使有什么过错与不对,那也是执法团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插手。
“看来,你们两个人,铁了心与我为敌,是不是认为,你们两家联手,就可以不把我们秦家放在眼里。”
秦老头诡异的笑了起来,玩味的望着毕宽海与霍长兴,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两个胎息境界的绝世强者,而是两个小丑一般。
“是又如何,你们秦家算个什么东西,把你们秦家放在眼里,别侮辱了我的眼睛。当日我前往秦家山庄的时候便说过,你赐给慧茹的苦难,我迟早有一天会讨回来。”
霍长兴终于说话了,语气很冷,而且一点掩饰都没有。回来之后,知道王慧茹母女的处境,他便去了一趟秦家山庄,可惜那时候秦老头已经突破到胎息境界,他无功而返。
毕宽海亦是面色冷了几分,他虽然没有彻底与秦家撕破脸皮的想法,但秦老头咄咄逼人,是人都有三分火气。
“既然如此……”
秦老头望了霍长兴与毕宽海一眼,淡淡的道:“既然你们敢与我为敌,那我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他手指一弹,一道火光冲天而起,似乎是什么型号,很远都能看见。
“你想干什么?”
毕宽海望着天空的烟火,发觉有些不对劲。霍长兴亦是升起一抹不妙的感觉,事出反常必有妖,秦老头如此行事,明显不太正常。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杀了你们。你们两个蠢货,刚才不过是逗你们的罢了,不过你们居然敢真的承认有意针对我秦家,那我就让你们死的更难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