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撤职,那些原本因为董事长纠纷而导致股价低迷,贺氏股票,在今早开盘之后继续拉高爆最高点,比贺云峰在任时股价拉高了一倍。
不过。
贺氏的董事长始终都未露面。
没过两天。
贺云峰找了人来给自己推拿……
贺云峰趴在按摩躺椅上,半眯着眸子,享受着推拿师给他做推拿,他整个后背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背上涂了药酒。
热热的。
火辣辣的。
有些烫,有些刺痒,再加上那推拿师傅的手上功夫很好,让贺云峰舒服的快要睡觉了,这个推拿师贺云峰用了好几年了。
“云爷,听说您儿子都回来了,怎么没瞧见人。”推拿师似乎察觉刑自己多嘴了,就不敢再继续问了,毕竟贺云峰的家事不是谁都是可以问的。
不过。
今天贺云峰心情似乎很好,他懒声地说了两句“他们平时都很忙。”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儿子都还没有回来,因为今天是周六,当然是都要去消遣,他晚上自己吃了饭,就叫了推拿师过来。
屋子里。
光线很暗。
贺云峰不喜欢太亮了,那样会很刺眼,他昏昏欲睡的享受着推拿师的服务,摁得还算有力,力道也刚刚好。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药酒味道,按摩椅的旁边放置一个装置物品的小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些拔火罐的工具。
贺云峰示意可以打火罐了。
很快贺云峰就睡着了,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人,是敖洋。
他什么时候去的……
贺云峰没出声,只是看到敖洋,才几天没见而已,他觉得敖洋容光焕发,比前两天更加的神了,心情特别好。
而且。
似乎正准备出去约会的样子,不管敖洋怎么穿,穿什么,那身型线条与那张脸都是永远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怎么来了?”贺云峰见敖洋不说话,还是先开口了,“董事会那些事,你不都解决了。”他说话有气无力的。
敖洋靠着沙发,手肘撑着沙发扶手,那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我来看看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贺云峰,贺云峰的后颈和后背和腰部,到处打满了火罐。
“去去寒。”贺云峰懒洋洋地靠着,说话声音很轻缓。
由于有外人在,敖洋也还是保持着孝顺儿子的形象,没有对贺云峰露出太过厌恶的神情,也没有恶语相向。
敖洋对待贺云峰是看心情,今天他心情好,自然对贺云峰就是和颜悦色。
贺云峰示意让推拿师先回去,他背上的火罐他让待会儿自己拔,那推拿师刚走,贺云峰就侧过身,拿起烟杆……
开始抽烟了……
他吸得很慢,垂着眼,注视着烟头的前端那忽暗忽明的火星……
敖洋坐了过来。
直接坐到贺云峰的按摩椅上,一直神情不变的打量着贺云峰……
贺云峰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睡袍,那蓝得发黑的料子很是柔亮,衬得贺云峰的皮肤更加的白,那睡袍的样式看上去也相当的反古,穿着贺云峰身上非常穿的有韵味。
睡袍滑到了腰间,袖口还穿着,手里扶着烟斗,他手上美的烟杆与之间价值不菲的翡翠戒指互相辉映。
他的手指很白,白得有些病态……
他半趴着。
睡袍的下摆已经顺着他的腿往上滑,露出了大腿,他一边懒洋洋地抽着烟,一边缓慢地眨着眼,很慢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