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肖友在张逸文兜里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出钥匙来。“钥匙呢?”梁肖友问。
张逸文看着梁肖友不说话“肖友呀,喝酒吗?你怎么过来了?谁把你叫过来的,我打他。”
“你打谁呀,我打你,赶紧想钥匙在哪儿,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得冻死在这儿。”
“你打我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呀,我对你不好吗?”张逸文抱住梁肖友就要哭。
梁肖友被醉鬼张逸文弄得一脸懵逼“你之前喝醉了也没这症状呀,哭什么呀?”
张逸文也不听,就开始干嚎。
“停停停,别哭了”梁肖友无语的哄劝“乖昂,别哭了,不打你不打你,你最好了,打谁也不能打你呀。”说着在张逸文的头上摸了摸,张逸文果真不哭了,安静的趴在梁肖友的背上,睡着了。
“阿文,张逸文,你别睡呀,钥匙呢?”梁肖友摇了半天人,又在兜里一震摸索,还是以失败告终,最后不得不承认他们守着门却进不去的事实。
梁肖友驾着张逸文下了楼,在楼下打了辆车,报出了自家地址。
没办法,梁肖友出来的着急,一没带身份证,二没带那么多钱,去住旅馆都住不了。
梁肖友把张逸文弄回家的时候,本想着小点儿声,别把老妈吵醒了,结果进了家门才发现自家老妈正坐在灯下等着呢,看见梁肖友驾着一个人,赶紧过来帮忙,将张逸文弄到了梁肖友的屋子。
“妈,你怎么起来了?”
“你出门弄出那么大的声儿,我能听不见么,这是谁呀?这孩子长得俊啊。”
梁肖友看了一眼睡得一塌糊涂的张逸文,张逸文现在鼻子被冻得通红,眼睛因为刚刚擦泪黑了一大圈,这落魄的样子也能看出俊来?
“嗯,他就是我经常说的,阿文,张逸文。”
梁家妈妈出去接了盆水端了进来“嗯,看这孩子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梁肖友被自家老妈说的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
“你笑什么呀,他这是在哪儿喝的酒呀。”梁妈妈弄湿了毛巾,给张逸文擦了擦脸。
“哦,一个同学生日,就喝多了,妈你去睡吧,我来照顾他。”梁肖友接过妈妈手中的毛巾。
“那好吧,给他擦擦,喝醉了的人容易出汗。”梁家妈妈嘱咐了句,出了门。
梁肖友关上门,看着张逸文的睡颜发呆,半晌才开始给他擦拭。
英挺的眉毛,深深的眼窝,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温热的嘴唇,这人确实长得俊呀,难怪这么多小女孩前仆后继往他身边闯呢。
梁肖友给张逸文擦完,帮他拖了鞋子,弄到了床上,拖了外套裤子,盖上被子,将老妈给他擦擦的话抛到了一边,擦什么呀?容易感冒。睡觉吧。
于是在张逸文身边躺下,陷入了睡眠。
张逸文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看着陌生的环境,张逸文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听到了梁肖友的声音“你终于醒啦,再不醒,我妈都要给你送医院了。”
听到了梁肖友声音,张逸文瞬间踏实了。
“肖友,我怎么?”
“你喝醉了,我给你送回家,结果没有钥匙,就把你弄到我家了,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