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可惜的看着自己一大早的杰作就那么被毁了,心情不比木塔好多少,见她这个始作俑者却还气势汹汹,更是将她在心中诅咒了一百遍:“对啊,你当然不敢杀我,我是你们家主子请回来的上宾,你要是伤我一根毫毛,我保证你再也不会被宠/幸了。”
宠/幸!
木塔自诩和其他婢女不一样,朱耀可以宠幸任何女子,可是她不同,她是蒙古的公主,陪伴了朱耀将近十年,她这不叫宠/幸。
她喜欢朱耀,愿与他长相厮守,举案齐眉。
她要做他真正的女人。
木塔的这份痴心妄想从来都没有表露的这么明显过,一忍再忍之后,怒道:“你跟我过去,宫主要见你!”
若素被领到朱耀所居的院子,里面群花渐败,唯有秋菊正艳。
朱耀一身月白色长袍,身形修长笔直,谪仙一样的男子,只是他太多情了,这几日下来,若素见过的美人怕是没有过百,也有大几十,这人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呢!
“你们都下去吧。”朱耀道。
众婢女躬身退下,木塔却迟疑了:“宫主,此女狡猾多端,您千万不能轻易信她的话。”
朱耀眸光扫了过去:“我知道了!”语气不满。
木塔胸口如堵大石,自那日客栈出来,朱耀待她极为冷漠,她思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她父汗拒了合作一事。这样想着,木塔又写了一封信寄,派专人送了出去。
这厢,若素还是第一次与朱耀单独相处,这让她毛骨悚然,退开了两步:“说吧,到底何事?”
屋内焚香肆意,轻纱慢拢,若素脑补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粉唇微启,容色惊慌。
朱耀顿了一顿,立马知道她在想什么,这等事是他每日必修,否则体内阴毒无法清除,轻则武功尽废,重则中毒而亡。以往总能觉得此事天经地义,可今日被若素盯着打量,也不知道哪里不舒坦了。
“你随我过来吧。”朱耀阴沉道。
若素双手抱胸:“你要作何?”
“!!!”朱耀大掌握成拳,他宠过的女人无数,杀过的女人也多不胜数,还没打过一次女人,眼下想破例了。
若素如同一只受了惊讶,却佯装强悍的猫咪,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明知若素在想什么,却突然将心中愤怒掩藏,轻笑道:“你以为呢?”
若素咽了咽喉咙:“我我要是不高兴,会影响诊断结果,你不是想让我医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么?所以你最好不要乱来。”
哪来这么多废话!
朱耀侧目冷视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想让我抱你?”他语气古怪的说道,许是已经忍耐到了一定程度,就连脸上惯有的浅笑也消失了。
简直荒唐可笑!他身边美人无数,会垂涎于她?
这女子心大也就算了,还自负傲慢!
只是女子肌肤胜雪,娇艳粉嫩,当真是出挑的好颜色,漂亮是漂亮,可折腾起来,怕是会让人下不了狠手,朱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