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同样的话来。
他刻意保持着温和亲切,她看的出来。
若素点了点头,想起了文天佑今早命人烧掉的榜文,就问他:“是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那种毒虽没有瘟疫来的凶猛,却也会传播,我担心这背后定有人在谋划着什么。”
继母还在京城,腹中还怀着白家的骨肉,若素不由得有几分担心。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早就将白启山和白灵视为父母了。
文天佑目光倏然看向外头,有意无意道:“天也快热了,你今日先歇着,明个儿一早我带你去成衣铺子定做几身衣裳,临时购置的总归不合身。”
他又看了看若素的细腰,再往上是隆起的雪峰,更加衬得身形曼妙媚艳。
他喜欢她,当然不排除想和她更加亲近,喜欢到了一定程度,总是会想到那个方面,他又是个气血方刚的男子,曾今的文府也是内院空置,眼下他自控的很是煎熬。
若素见他答非所问,更是起疑:“真的出事了?”
文天佑突然起身,温和的面色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僵持:“能有何事!你莫要多想了,我还有事,有空再回来看你!”
他走的很急,也很突兀。
若素在府上四处转了转,看似寻常的富家人家的府邸,却是暗藏玄机,她现就连家丁和守门的小厮的身形也格外矫健,手上有颜色深浅不一的疤痕,一看就是练家子。
想出去是太可能,若素只能返回自己的院中,细细研制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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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文天佑换了身纯白亚麻提花夏布长袍,薄薄的衣料衬出了他胸前的结实的肌肉,他俊朗儒雅,可配上腰上的长刀就有些怪异的凶煞。
他用过早膳就在院外等着若素了。
可能因为昨日午膳不欢而散,这人倒是再也没来看她。
二人乘坐同一辆马车,不一会就到了市集,若素估摸了一下,猜想她所住的地方离闹市大约也才一炷香的时辰。
马车停下,外头的女婢轻唤了声:“主子,夫人,咱们到了。”
若素正要起身下去,文天佑伸臂一把又将她摁了回去,他则倾了过来,若素只觉车厢内一下暗沉了一去。
他的脸离她特别近,近到若素能看见他眸中的影子,她微叹气:“你又是作何?”
这人情绪波动一贯很大。
文天佑嗅着她身上的香甜,薄唇启了又闭,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放开她,径直下了马车。
他总觉得若素虽在他身边,可她的心却留在了京城。
他要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有什么用!
再多憋屈,还是忍了。
若素由婢女扶着下了马车,一得了机会,就四处看了看,此处虽是闹事,到底比不上京城的繁华。
面前是一家成衣铺子,若素迈上台阶,总感觉背后有什么异样,她再转过脸却只能看见熙熙攘攘的行人,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