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找到的消息,她既不镇北侯府,也不白家,而褚辰却对外宣称她在白府这其中到底生了什么?
不过,只要白若素不在,与乔若惜而言,都是一件有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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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的金光洒向大地,乡间一片雾霭迷茫。
文天佑也不知道何时从外面回来,他竟鬼使神差的弄了一辆马车,跳下马时,脚步极快,行至若素的房门前,才从怀里掏出一只油纸包裹着的糕点,上面还冒着热气。
若素从屋子里走出,就看见他摸了摸被烫红的胸口,咧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昨晚临走之前的暴戾也不见了:“你醒了,这个趁热吃了,一会就要赶路。”
其实,若素昨夜睡的并不好,除却乡间的床铺冷硬霉,就单是昨日所见种种就让她难多虑。
文天佑面色稍显麦色,今日却有些苍白,他额头冒着汗,看似疲倦不堪。
盛情难却,若素便‘受’之。
可她接过文天佑手里的点心时,就见他鼻孔溢出一抹艳红出来,顿时心头一凛:“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院落中正归置物品的婢女倒地栽了下去,同样鼻溜鲜血。
文天佑一早外出,又怕回来晚了,担心若素会饿着,一直忙着赶路,这才意识到身子不适,他伸臂扶在屋檐下的圆柱上,眸光闪过一丝惊慌。
如果他有事,她在这荒郊野外该如何自处?
须臾,便有随从也前来汇报,说是他们当中几乎全部出现了类似的状况,一时间农家院中人心惶惶。
“主子,为何夫人无恙?”有人开始质疑若素是否存了下毒之心。
要知道甄氏医术的手段可是无人能及的,更何况还是嫡传的弟子。这女子名义上是‘夫人’,可一路走来,也从未同主子同寝过,可见她还是存了欲要离去之心。
文天佑狠厉的眸光扫了过去,恨不得就地将刚才说话之人给劈了。
若素止住了他,将他扶着坐在了院中木桩凳上。
众人昨夜就在院中歇脚,且人人出现病况,那就不是巧合了。
若素查看了一下倒地的婢女,给她施了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们是不是都食用了昨晚的野鸡?”
唯独她没有吃。
众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文天佑强撑着身子,不想在若素面前显出他半点的无能:“是那鸡出了问题?”
若素敛了敛心神,迎着日光,细细观察了她手中的两根银针:“我昨日在船上也查看过浮尸,他们确信是中毒无疑,可到底是什么毒,我就不知道了,今日你们的情况也类似,不过还未到断气
的地步,且让我再想想。”
她又开始踱步,头上没有戴纱帽,艳丽的容貌展露无疑,文天佑有些不舒服,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幅模样,轻嗑一声警告了在场所有人。
若素倒是不太可能察觉到他这点心思。
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