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媳可是犯错了?您有话直说无妨,儿媳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若素长的娇美,冲着侯夫人俏皮眨了眨眼。
“你你还是起来吧。”侯夫人见若素丝毫没有畏惧之心,大抵她自己也知道有褚辰护着,没人拿她怎样,侯夫人也不会无端触了长子的逆鳞,万一他一怒之下,携着妻子搬离侯府,那
就是得不偿失了。
巧云拦在外头没有进来,这厢花嬷嬷赶紧扶着若素起身,心道,这大奶奶倒是个通透人,知道夫人不会当真责怪于她,还耍起了小把戏。
“你你糊涂啊你,四房之事岂是你现在就能插手的?我原以为你是多明的人儿,怎滴眼下就犯傻了!”镇北侯是武将之家,侯夫人虽出生高贵,名门闺秀,可在夫君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
,说话也变得没那么‘贤良’了。
若素登时心中了然,原来是这事,魏茗香今日刚找过她,乔若云就闹到侯夫人这边来了。
镇北侯府虽人丁稀少,可是后院这种地方,是无风也起三层浪。
她又激灵一笑,娇艳无双的眼角微微上挑时,自然而然流露出狐媚之态,侯夫人瞧着儿媳这般姿容,竟是说不得,也骂不得,谁叫长子就是喜欢她呢。
“母亲,魏姨娘的确来找过儿媳,但也不过是念及往日同居在乔家大院的情义上,儿媳愚钝,这怎就牵扯到插手四房一事呢?”若素明知故问。
大房今后是要袭爵的,倘若不分家,若素自是有操持四房家事的权利,只是眼下不成,时间点是个关键。
侯夫人半信半疑,她就不信魏姨娘会放弃怀上子嗣的机会,不求若素帮帮她。
甄氏医术何其了得,尤其是生育子嗣这一方面。
侯夫人道:“当真?她没有让给你给她看诊开方子?我看是巴不得求你让她立马就怀上四爷的孩子吧。”
“”这叫什么话!
这一下,若素脸露赫然:“母亲!难不成儿媳就只能让旁人生孩子不成?今个儿呀,魏姨娘只是同儿媳说了些针黹女红之事,可是四弟妹想多了?说起来,她还是我表姐,我岂会胳膊往外拐?
这生孩子一事,也不是我一人能决定的,还是得”
她做羞燥状,眨巴了几下大眼。
侯夫人明白她是何意,是啊,四房的子嗣还是得靠着褚纪,跟若素有何关系?
听了若素一番话,侯夫人顿觉清醒,思虑半响,也觉得今日之事是她太急躁了,差点就动了长子心尖上的人。
甚为不善!
“罢了罢了,你既无心,也就无你之事,不过你既然来了,就给我抄份佛经吧,也算是给你公爹积德了。”镇北侯常年在外守边,侯夫人每逢初一十五,必会抄了佛经烧给佛祖,已求庇佑。
眼下日头已经落了西山,若素算了算时辰,抄完佛经再回去的话,褚辰也差不多睡了。
如此正合她意,遂满心欢喜的应下:“儿媳听母亲的安排。”
侯夫人倒是很纳罕,心道这小妮子会这般听话?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抄佛经之前,侯夫人留若素用了晚膳,其间,若素又命人泡了洛神花茶给侯夫人品尝,里头还添了花蜜,酸甜可口,最是消食。
此刻,西院四房的乔若云就坐不安稳了,听了丫鬟打探来的消息,将一杯滚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