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难,备受煎熬。
“你还小,并不懂,待以后体会了,便可知其中的乐趣。”褚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毛躁’的心情。
也许,这几日,他是过分了些。
若素曲臂轻揪着他的衣襟,鼻端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和熟悉的雄性气息,她嘀咕道:“难道你就懂了不成?”
褚辰在放松中猛然一滞。
须臾才吐词含糊道:“嗯,梦见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等若素反应过来,小脸已经红成了柿子:“你!”
她又想抬脚踢他,这会褚辰有了前车之鉴,长腿压住了她不安分的脚,叫她动弹不得。
二人这厢‘玩耍’一番,正是芙蓉帐暖时,外头秋风扫落叶,一阵阵歇斯里地的尖锐叫喊声从后罩房附近的柴房传来,隐约中透着怒意和孤凉。
这座宅院是典型的南方建筑,与京城的府邸修葺的不同,四方可通,两条中轴线连接了所有房舍。
甄童的歇斯里地同时也惊动了甄家的几位长老。
三位长老长途跋涉,这会子刚睡下,还处于认床状态,皆在考虑要不要服用少量**药辅助睡眠,闻声后,再无睡意。
若素起身,欲要穿衣,就被褚辰夺去了中衣:“外头秋凉,我命人过去看看便是,你不必过去。”
她身上只着小衣,就算她不去看看甄童发了什么疯,也得把中衣穿上,褚辰得寸进尺,越来越没礼数。
再这样下去,她也得考虑考虑要不要也练功了,听闻道家以双修为法,可获大成。
若素安奈住了这份心意,执意要去柴房查探一番:“想必几位长老方才也听见了,换作平常,我可以不出面,可眼下必须得去,师傅了无音讯,我不能丢了他的颜面。人是我关起来的,要是疯了,还得由我治。”
若素长相娇态,性子却刚烈。
褚辰终究还是依了她,待她穿好衣,他就替她盘发,二人牵手步至后罩房时,三位长老正在和东来讲理,强调柴房里关押的是甄氏子孙,他们有权一看。
可东来不依啊,他这辈子只认两张脸,一是褚辰,而是若素。其余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与他无关。
甄家的人当真一个比一个难缠,先是甄童被关押期间,整天不是哭爹就是喊娘,今日-还对东来一个劲的‘献媚’,为的就是一只肉包子。
东来暗道:真是一点甄氏族人的自觉性都没有!
传说中名门异士的清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