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佑使劲揉了揉眼:“白若素!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那人的样子和眼前的女子渐渐的重合,最后变了这个模样了。
脑袋里一阵刺痛传来,文天佑蓦然间坐直了身子,四周平静的落发可闻,哪里有风?哪里又有什么女子?
他抬手一模,满头的大汗,是梦么?
呵呵....他无声的苦笑。
梦到阑珊处,最是酒醒时。
今日是喝多了,他本不该酗酒的,可是这个梦.....扪心自问,他有多希望白若素是那个人。
外头传来夜莺的鸣叫,文天佑猛然从床榻上起身,他睡之前并没有褪去衣裳,便直接去了书房,将得力的几个手下都叫了过来。
锦衣卫职位特殊,日夜都有轮班的人在,可谓全年无休。
领头的锦衣卫问道:“大人,您有何吩咐?”态度恭敬。
文天佑神疲惫,却还不至于沦落到劳累不堪的地步,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还有那人曾今研过的磨,墨迹早干了,他也从未用过了。
“去调查白若素近两年的所有事项,不论大小,一应上报,另外她与何人来往甚密,又曾与什么不想干的人走动过,都给我查出来!”文天佑望着挂在月门上的珠帘,仿佛找到了执念下去的生机。
白家如今今非昔比,尤其是这个白若素,她是褚辰的未婚妻,想来大人是有意对付褚辰,那锦衣卫想邀功,便提出了一个意见:“大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将那白若素杀了,白家要是与褚辰联合,对咱们有害而无一利。”
“啪!”
一个巴掌狠绝的扇了过去,刚才说话的锦衣卫一脸蒙,可也知道自己触犯了大忌,忙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是属下多嘴,属下再不会有下次。”他不停的掌掴。
文天佑了手,掌心微疼,冷冷道:“没我的允许,不得伤她分毫,我不会再提醒第二次,滚!”
几个锦衣卫如丧考妣的出了书房。文天佑终于坐了下来,脑子里有太多的线索,只可惜过于琐碎,他暂时还不能连贯在一起,不过.....很快,他会知道的。
文天佑拿着锦帕擦着他随身携带的绣春刀,逼人的寒光照在他青俊的脸上,片刻,迈步走出了乔府,消失在了夜幕中。
看方向,是奔着石桥胡同而去的,那里是乔家的地盘。
乔府沉浸在一派过分的安静中,尤其是大房,二房倒是无所谓得失,白若素到底是上了族谱的,是二房的义女,作废不得。
褚氏在屋中踱步,口中喋喋不休:“我知道那小蹄子不是个好东西,一开始和褚辰勾搭上了,还闭口不言,真真是叫人看不出她的小心机!当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她,咱们云姐儿岂会嫁给褚纪!”
林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