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成了斗鸡眼。
褚辰和若素谢过隆恩,各自回到原来的席位上,身边是同僚的道贺之词,褚辰鲜少有耐心的一一谢过。
不过文天佑的‘暗助’倒是出乎了褚纯的意料之外,此人一向宠辱不惊,断然不会为任何人做出多余的事。
褚辰端起酒盏,官腔十足:“本官多谢文大人方才解围,他日-还望文大人能赏脸到府上喝杯喜酒。”他先饮为快。
文天佑看似有些漫不经心的瞄了女席一眼,那碧玉年华的芊芊女子,只是一眼,便是动人心魂的清丽美艳,他在想,这样的女子能让褚辰心仪也很正常,而自己之所以时常念着她,无外乎是因为这个人太好看了,也因为她有着与那人一样的名字。
仅此而已!
自我解释了一番,文天佑这才觉得压抑的胸口稍见缓和,举杯回道:“太傅客气了,下官也是实话实说,喜酒自然是要喝的。只是太傅大人真的了解白姑娘?”他却看不透她。
这句话无非是不经意之语,却同时道出了二人深藏的疑惑。
文天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常,顿时了异样的神色:“下官口误,望太傅大人莫要多想,只是这白姑娘实非寻常女子,能娶到她,是大人的运气。”是啊,要不是运气好,白若素定会是皇家人。
这厢,若素在女席安静的坐着,仿佛一切静默如初,四周都是与她无关的寒暄附和。
有宫女走了过来,福了福道:“白姑娘,乔婕妤有请。”
若素抬头看着主席位上时,乔若惜已经不在了,那宫女见她疑惑,又道:“乔娘娘身子不适,已回宫里歇着,还请姑娘走一趟,替娘娘看诊把脉。”
有孕的嫔妃自会得到皇帝的百般宠爱,太医院的御医绝非一般市井之流,都是医术了得的人物,若素猜不透乔若惜此举何意,无奈之下,便随着那宫女往后宫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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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见到乔若惜时,她并无半点病状,反倒气色红润,雍容华贵,乔府那个逆来顺受的乔二姑娘早就不复再见。
左右宫人被屏退了下去,乔若惜伸出涂着凤仙花汁的手指,捏了块粽子糖吃:“以往最不起眼的东西,在宫里头憋久了,如今偶尔尝一次,倒是口感不错;长姐最喜夺人所好,我自小就没过上好日子,乔家的嫡女又如何?呵呵姨母说的没错,乔家的女儿都是可以牺牲的,表妹,每次看见你,我就能想起已故的三妹,要是她还活着”往事如烟,不堪提。
乔若惜自称‘我’,只是想和自己说体己话么?若素在一旁的锦杌上坐定,暂未想通她找自己来的目的。
若素道:“娘娘洪福齐天,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您还是不要念了。”连她自己都不在念及上辈子的事了。
乔若惜拿着锦帕擦嘴,扶了扶头上的凤头钗,尽显孕妇的慵懒:“我也不知道为何,今个儿就突然想起三妹了,想当初要不是我母亲从中作梗,文天佑明媒正娶回去的妻子哪里会是我长姐。”话匣子打开,乔若惜便停不下来,在宫里头虚与委蛇惯了,寻了个放心的人,总想说上一说,更何况若素的名字
闻言,若素心头咯噔一跳,目光探索的望着乔若惜,等着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