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前倒是听闻师傅提到过师门绝密的延绵子嗣一物....只是那味方子....”她有些难以启齿,尤其是面对褚辰。
褚辰看着那张粉嫩的小嘴欲言又止,心里奇痒无比,灌了杯凉茶问道:“那药方子如何?可是有副作用?”这是褚辰所关心的,听闻老皇帝每次入后宫,必服一颗,就算是身子健硕的男子,日日**,也会伤了根本,何况是在药物的辅助下,是药三分毒,总会有破绽。
若素知道褚辰的性子,要是不给他解释清楚,怕是没完没了的‘翻窗’而来了。她思量少倾,组织了一下语言,以让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话,听上去没那么轻浮。
“甄氏有一个祖传的秘方,服用后可令男子勤于床笫,倒也有大补之效,能让女子有孕,也是不足为奇。可这药一般只用在强弩之末,长此以往,寿命减半不说,就连下半身的...也会彻底...”她一时失语,竟不知如何表述才最合适。
褚辰已然听懂,以拳抵唇,轻嗑几声:“嗯,我知道了。”他也不愿见她为难。
要问的事也差不多都问好了,留下只会徒增‘烦恼’,褚辰理了衣襟,这一次当真格外的‘君子’,什么也没做就原路离开了,走的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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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
红瓦黄墙,飞檐斗拱,日光照在熠熠生辉的汉白玉石阶上,刺的人眼发昏,富丽堂皇的修葺,价值连城的金玉,就连花园中种植的名贵花儿也是从蜀地运过来的,有百千人力物力。
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显示出西宫的主人,享受的是何等的荣宠。
西宫的宫人平日里都是鼻孔出气的,根本不把其他宫里头的宫女太监当人看。
可今日,数十个太监宫女打扮的人,各个匍匐在地,脑袋触地,谁也不敢吱一声,唯有渴望皇上能大发慈悲,让他们死的痛快一些,胆小的宫人已经尿湿了裤子。
司礼监太监刘慎,阴损的眸在众宫人前面的淑妃脸上一扫而过,昔日荣宠不再,她便不是高高在上的淑妃了。
“奉天承运,乔氏四代嫡二女,品性卑劣,有违圣恩,欲勾结外贼,残害太子,实为谋逆;念其多年,侍奉左右,遂网开一面,削除妃位,即日起打入冷宫,再不复宠。”
乔莫仪脸上带着致的妆容,亦如她以往一般无二,娇美的容颜似乎备受老天眷顾,依旧红颜犹存。
她抬起头,唇角是她多年练就的傲慢,也是皇帝赐予的傲慢,她抬臂接了圣旨,美目中是对所有人的鄙夷,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日,缓缓起身,姿态百媚。
“谢皇上不杀之恩。”几个字如琵琶绕梁,徐徐出口。
刘慎得了乔莫仪不少好处,但他到底是个阉人,卑鄙惯了,但看了乔莫仪这般姿态,心里又拿不住,便没有落井下石,只道:“淑妃娘娘,请吧,老奴送您一程。”
乔莫仪艳丽的唇勾了勾:“我已不是什么贵妃了,刘公公大可不必如此,冷宫的路我认得,这些年不知道走了多少遭,就不劳公公心了。”
刘慎心悸,目中无人的淑妃竟然曾去过冷宫多次?他不得其解,也不想多逗留,还得刚回乔美人的宫里,向皇上禀报。
仲春的日头已经有些烈了,乔莫仪抬头望着天眯了眯眼,十八年了,皇帝总算不想再利用她了。
可是她不好过,皇帝也别想好过,他永远也别想知道静妃究竟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