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对这个局面皆是满意的睡去。
依稀是梦里,若素感觉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在额头,鼻尖碰触,最后是唇上.....
她在梦中依旧自责: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女子,连做梦都....
清晨醒来,若素睁开眼的那一瞬,猛然起身看了看软榻,上面除了一条被褥之外,已是空无一人,她摸了摸脸颊,有些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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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和秋冬伺候着白虎更衣洗漱,二人是伺候过主子的,见伯爷魁梧的身段也不是一次两次,可饶是如此,每日这个时候还是面红耳赤。
伯府至今没有女主人,这对她二人而言是天大的好时机。
昨晚伯爷喝醉了,倒是拉着春秋不正经的一会,可还没进入主题,人就倒在榻上与周公私会去了,直**夏好不积郁,她盼这一天都盼了小半年了。
秋冬是个眼皮子极浅的,她昨晚得了白虎赏赐的一坛子梅子酒,真是好不开心,她可从未喝过梅子酒,回了自己的屋子,就悄悄喝了几杯,没成想一觉睡到了天明,差点就误了给伯爷穿戴。
眼下低眉敛目,一语不发,心道那梅子酒还真是好东西,是该尽心伺候伯爷,今后这等好物还是会有的。
白虎穿了官袍,高大宽阔的身姿直叫人仰望,他想了想就问:“小姐...院里可有动静了。”他是个武将,说话没有文人那般咬文嚼字,意识是指若素醒没醒。
春夏给他系好了配绶,又单膝跪地理了理玄色的皂靴上的补子:“小姐今个儿起得早,还让人送了醒酒的汤药过来呢,说是昨晚忘记了与您说了,今儿喝些对肠胃也是好的。”
白虎摸了摸胸膛,感觉这心里头真暖,世人说的没错,女儿就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外甥女和舅舅,就如同女儿和父亲,这样想着,他满意的笑了笑:“去把小姐接过来一道用早膳。”
这厢海棠得了消息,若素也刚洗漱好,今日药堂里会有贵客前来,巧云将自家小姐稍作打扮,即便如此也不过仅仅是穿了件颜色明艳的衣裙,脸上依旧未施粉黛。
白虎在花厅大口嚼着螃蟹小饺儿时,不经意间抬眸看见若素悄然走在长廊上,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他差点呛住了,忙是喝了几口茶会咽咽喉。
难怪乔家三公子三番四次惦记着自家的外甥女,这样的女子他自己也从未见过,顿时只觉脸上有光。
也对,他白虎的外甥女,自然是出类拔萃的出挑。
白虎消化了这个念头,顺道也消化着刚咽下去个整只饺儿。
“素姐儿来的正好,小厨房里刚端出来的几样点心,你吃吃看可比得上岭南的口味。”白虎向若素招了招手,二人从岭南赶往京城时,每日都是一块用膳,到了京城机会却少了,白虎觉得怪怪的。
若素坐在白虎对面,看着清炒芦蒿,觉得这才道菜倒是合胃口,就吃了些:“我这里有醒酒的丸子,舅舅每次和同僚喝酒前,吃上一颗,保准把那些人灌的分不清东西,您还丝毫不醉。”
白虎看着若素递过来的一只致的青花小瓷瓶,眼里泛着光:“有这等好东西?”怎么也不知道早些拿出来!这孩子到底不够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