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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虎今时今日的地位,伯夫人必定非富即贵,后院哪里会有一席之位留给春夏和秋冬?
“小姐的事,岂是你能问的!”巧云看不下去,在一旁说了句。
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春夏被晾在一旁,脸色有些赫然:“奴婢...不该多嘴,奴婢谨记小姐吩咐便是。”
这厢,春夏出了海棠,若素随即命东来和东去打听消息:“你们二人出去探听一下,昨晚京城有没有什么异动,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东来和东去领命:“是,属下这就去。”
若素这一日没有去药堂,却也让身边的丫鬟提前备了份膏药等着文天佑去取。
待到日落西沉,他风雨无阻的去了,见不是若素本人,也没什么异议,拿了膏药就走,仿佛是家常便饭的一件事。
东来和东去在京城各大酒楼,青楼,茶坊,戏院,但凡鱼龙混杂的地方皆走了一遭,甚至是连衙门里的线人也通知了一遭,还是什么事也没有查到。
京城,风平浪静!
若素在海棠等着消息,想起了褚辰的伤,竟忘了将那瓶金疮药给他。
可转念一想,她也没料到自己一觉醒来,人就不见了。
又或者说,她希望他还在。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若素心跳漏了两拍。
东来和东去前来汇报时,若素就在西花厅里研究医书,她抬头就看见东来一脸的沮丧:“如何?”
“回小姐,外头无事,属下也并未听说昨夜京城有任何异动。”
如此,是不是就说明更有事情要发生?否则岂会这般神不知鬼不觉,还是有人想灭口?
可怕的念头不止一次充斥着她的神经。
若素知道褚辰和白启山私交甚笃,二人背后又同时藏着一个太子,明面上褚家和白家,甚至是伯府都是太子的人了。
是谁会和褚辰过不去?还是惦记着储君之位?
若素放下医书,了思绪,清丽的面庞,有些稚嫩,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显出淡定和从容:“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密切关注外头的形式,还有....乔家那边也盯着点。”
乔魏远和乔若婉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乔魏远甚至不惜掐死自己,也不能让自己知道,可转眼却要提亲.....剪不断理还乱,就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若素牢牢套住,她挣脱不开,只觉压抑难掩。
东来和东去很快就隐了下去,若素又吩咐巧云:“昨夜之事,只有你知道,记住了,此事一个字也不能说出去,另外你再去备一只药箱过来,就放在我屋内。”
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又出现!
他不能去镇北侯府,故而医馆更是去不得,所以只剩下她这里了。
巧云应下,忙下去准备着。
院里海棠花开的杨艳灼灼,美不胜,此情此景,若能久长时,该有多好。
树欲静而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