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钉心头刺。”
褚辰对白虎的说法不置可否。
皇上虽然心系与明,却也是个铁石心肠,手段毒辣的。
文天佑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杀人工具。
“对了,我打算留长姐多住几天,你回去和白大人说一声,他那闺女也一并留下了。”白虎还从未和白灵分开过,要不是白灵真心喜欢白启山,他都不乐意自己长姐嫁人。
留宿几宿本是很正常的。
谁料褚辰当即出言反驳:“不行!”
他的素素怎么能住在清风寨?!
白虎蓦的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师兄,现在还不是你的人,你就管这么多,这到时候娶回了家,你还不把她关起来。”他打趣道。
褚辰面色无异,气场镇定自若,修长的五指十分悠闲的拨弄着案桌上一盆望月兰:“你想岔了,白大人近日身子不适,师姐还是守在他身边伺候着好,今时不同往日,白大人如今的身份地位特殊,要是给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了把柄可不妙。”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掩饰什么。
还是放不下面子?
放不下一身的男儿尊荣?
上辈子就是那般自以为是,什么儿女情长,这不该是一个堂堂男儿该在意的。
那时,他越来越发觉,若素成了他的弱点。
唯一的弱点。
他必须把这个弱点今早消除。
直到,他看着一袭嫁衣的她,在满目的白雪皑皑里,本是好看的红,却格外的刺眼。
褚辰心头微痛,又道:“素素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外宿不合适。”这个理由应该很充分了吧。
“哈哈....”真是这么简单?白虎摇头失笑:“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褚辰不再与他多说,他和素素的事,与旁人有何干系?
二人对弈了少许,王璞腰间挎着刀,饶是大年初三,还是穿着一身黑衣。
“主子,不好了,衙门里有人放火!”
褚辰和白虎同时抬头。
白虎惊讶道:“谁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一个土匪头子,都未曾这般肆意妄为过!
简直岂有此理!这不是要拆他清风寨寨主的招牌么!
褚辰倒显得格外冷静:“白大人可安好?”
王璞如实禀报:“白大人还未去衙门,衙役就发现了火情。”
褚辰放下一颗黑玉棋子,将棋盘上的白子赶尽杀绝:“承让了。”他站起身:“我先走一步,你莫要离开寨子半步,此事...怕是有诈。”
白虎同意褚辰的看法:“好,我等你的消息,弓弩的事也一并交给我,你只管负责你的任务。”
师兄弟二人总喜欢较劲,谁让师傅偏爱褚辰多一些呢。
白虎因此已经习惯了表现。
只要给他机会,他发誓能化腐朽为神奇。
王璞去马厮套了马,主仆二人扬鞭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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