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显失了气场?
也顾不得什么‘情报’了,先保住自己仅剩的名誉吧。
巧云几步上前,扶住了自家主子:“小姐,您没事吧?褚世子又跟您说什么了?”她一直就在十来丈开外的地方,虽听不清若素和褚辰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仅看自家小姐的表情,她就明白褚辰又给她为难了。
“我无事。”若素加快了步子,头也未曾回一下,可她似乎感觉到褚辰在朝着她笑。
而且笑的很得意!
男子渊岳峙,任由风刮起他的长袍,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与此同时还有难以掩饰的爱怜和疼惜,直至那抹娇小的身影彻底不消失在长廊尽头,他才恢复面若无波。
“主子,白虎给您的信。”王璞不知从哪儿蹭了出来,垂着头,一眼也不敢多看褚辰那张微微泛着红晕的脸。
他跟了主子这么些年,何曾见过主子儿女情长!
褚辰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弹便打开了信笺,眼风一扫,瞬间将信笺拧成一团:“又失败了!连白虎都解不开的兵器,试问还有谁可以?”
王璞颔首,上前一步:“主子,以您看,要不要再让白姑娘去探探忘先生的口风。”
他一语刚毕,褚辰的眸光便如冰刀一般冷冷的射了过来:“我自有分寸!”
王璞额头冒着冷汗,白家姑娘去说和一下,又不会伤了半根寒毛,可要是忘川提供给反贼的兵器真如上回见到的那般威力,也不知要死多少人。
“京城那边也该到消息了。”褚辰遥望着北面,山河日月也无法媲美的眼眸中,是波澜不惊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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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皇上龙颜大怒,单手向几位阁老身上扔了几本奏折,刘慎忙弓腰上前伺候着,还不忘给殿中大臣使眼色。
兵部侍郎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幸得镇北侯搜罗了宣府副总兵与反贼勾结的证据,及时将其绳之于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岭南那边近日-也有动静,刑部福建清吏司郎中的死怕与反贼也逃不了干系。”
皇上龙目微冷:“朝廷命官频繁死于岭南,此事朕不会善罢甘休!传朕旨意,清风寨白虎,品性良善,为地方百姓之福,特册封为承恩侯,协助白启山一举歼灭叛党。”十三叔,是你逼朕的!
秉笔太监尖锐的嗓音在殿中回荡,高声传达了皇上的旨意。
众阁老皆是心中了然,首辅位置一直空悬,皇上是早就备了人选,此举无非是让白启山入阁拜相更加水到渠成。
至于刑部福建清吏司郎中到底是怎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皇上所信任的,所需要的,都是对他的皇权毫无威胁之人,像他们那样世代的簪缨贵胄,身后的家族更是攀枝错节,才是皇上最为忌惮的。
一时间,储君之争又偏向另外一边。
站八皇子一队的官员又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