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手?”那玄衣男子问道。
文天佑望着暗无天日的地牢,墙壁上挂着的刑具,还沾染了血迹,半晌他面若无波道:“朝廷命官遇害,锦衣卫自然要管!”
通往岭南与管道衔接的驿站路上,狂奔的马蹄再度掀起一阵扬起的尘埃。
行人纷纷躲让,有的看客脸色惊骇,形色匆匆之余,各自回去禀报自己的‘主子’。
岭南看似穷山恶水,实则大有‘油头’可寻,此地的恶霸,乡绅都是家族盘根错节,世代繁衍,在白启山之前来上任的朝廷命官,他们其中有的人还没赶到任上,就蹊跷的死在了半道,绝非是巧合。
表面的太平景象怕是很快就要结束了。
不过,真相到底如何?还得进一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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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回到府上,先是梳洗了一番,重新换上了女装。
白灵对白府诸事都很陌生,她还得去说明一二,若素十分清楚她不可能一辈子都管着白家的事。
加之又到了午膳时候,白灵便留了若素在她屋里用饭。
若素发现她吃饭的时候有些局促,怕是不适应青瓷小碗,记得上回去清风寨,寨子里的碗箸皆是清一色的大碗口。
她眨巴着清澈的水眸,娇好的容颜虽是清媚了些,可还是难掩几分稚气:“母亲,您可要多吃些,我还盼着您和爹爹给我添个弟弟呢。”言罢,若素对钟妈吩咐了一声:“劳烦钟妈妈再给母亲盛一碗,母亲太清瘦了些,不利生养。”
这话本不该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说出口,可若素是神医之徒,众人想想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反倒配合着她说的去做。
白灵抿着唇娇笑,其实她长的很好看,就是肤色暗沉了一下,想必是在寨中操劳的缘故,只要好生养着,还是可以变白净的。
“素姐儿这话可莫要说了,要是让你爹爹听到了....还不得说我。”白灵脑中又浮现新婚之夜时,白启山待她的百般柔情,脸色很快就晕红一片。
钟妈接过话道:“大小姐说的没错,夫人是该多吃,身子骨养好了,才能生个大胖小子,这今后啊还要支应门楣呢!”她笑眯了眼。
白灵手一顿,给钟妈猛使眼色。
若素知道她的好意:“钟妈妈的说的是,我也盼着这一天呢。”
白灵越来越感谢若素的懂事乖巧,待到她一离开,便对钟妈道:“钟妈,你在素姐儿面前说这些做什么,她是夫君的掌上明珠,就怕我生了儿子,她在家中的地位也变不了,她都已经把账本都交到我手上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别看素姐儿年纪尚小,她可激灵着呢,要不是信得过我,断然不会把对牌交到我手上,你糊涂啊你!”
钟妈觉得自己委屈:“夫人,老奴也是为了您好,大人已经不止一次提及要给大小姐招婿了,万一真的招了个上门女婿,这....哪里还有您的地位。”
白灵摇了摇头:“钟妈,你是没在大户人家的后院待过,不知道人心是最难得的东西,我能嫁给夫君是我的福气,素姐儿也是我的福气。”思绪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的京城,那时候她才几岁,弟弟还未出生,朱门大户的勾心斗角,她不是没经历过啊。
若素在屋里头研读了一会医书,又让巧云将从地牢带出的银针折成几段,并对其一一检查,用不同的毒药与其中和。
“小姐,夫人给您送了点心过来。”巧菊端了一碟金丝山药糕放在案桌上。
巧云多了一句嘴:“小姐,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那钟妈就不是个好人。”她气不过,就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