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听在旁人的耳里也是无意为止。
若素又从食盒里拿了一小蝶摆在了白启山面前。
褚辰心情非常好,难得见若素‘殷勤’,他也就甘之如饴的吃了口,可.....嚼入口中,依旧毫无味道。
若素朝着他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好吃么?”
褚辰是何等人物,军营历练,外加行走江湖多年,他对毒药也是有了解的,难道.....褚辰的眸光微冷,与若素对视时,像要把人吞进去一样。
她是什么时候下手的?
褚辰若有所思,竹筷搅拌了几下面前的什锦小菜,几颗晶莹的盐粒子映入眼帘,他手一顿,难怪白启山要吃这一份被若素挡住。
“呵呵....”一阵听似愉悦,又像是耐人寻味的笑声自褚辰的唇边溢出,他亲自倒了杯清酒一尝,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的素素禁了他的味觉。
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甄氏一门的岐黄之术当真不可小视。
“世子爷笑什么?”若素眨着天真的大眼问道,就连白启山也真以为女儿就是无暇不懂事的。
褚辰又笑:“呵呵...是昨晚?”她咬他的那一口?她是怎么做到的?褚辰此刻非常的好奇,并且十分乐意与她进一步探究探究。
白启山喝了碗清粥:“昨晚怎么了?”
若素听闻‘昨晚’二字,再怎么镇定也难以掩饰骨子里女儿家的本能,她没有插话,倒是褚辰颇有意味的叹了句:“白大人是个清廉的好官,你可知这屋里有耗子,我昨晚就是被耗子咬了,看来是该修葺修葺了。”
白启山更不懂了,虽说这座府邸清雅了些,和京城的白府没法相比,可也不至于闹耗子!
那可不行,他闺女最怕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