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经常两眼巴巴的央求自己带她骑马,可像她这样的朱门小姐哪能抛头露面的骑马?
他曾一口回绝。
现在想想,有何不可?别说是骑马,只要她想做的事,他都会帮她实现。
余生何其短,太多的人总顾及着俗事规矩,有几人在踏上黄泉时,敢说这辈子无愧了?
“太傅既知我已不晕,怎还放我下来?”若素怕他听不见,侧着脸对褚辰道。
褚辰拉了缰绳,马儿的速度渐缓,可他的双臂,他的姿势却丝毫没有要保持距离的意思,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良辰’,他可不打算错过:“你要自己走?前面就是集市,这里的风情人士与京城截然不同,不想多看看?你...要是走过去,怕会耽误时辰。”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说话间,挑着眉,痞子气十足的冲着她笑了笑。
堂堂褚世子,太子的老师怎么会是这幅模样?
马儿当真听话的‘缓步’了起来,若素动了动双臂:“我自己能坐稳!”
物极则反,褚辰也没强硬着来,他微微松开了双臂,一手犹是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腰间的软剑,可他身上的龙延香却是无处不在的融入了若素的鼻端。
她身子骨僵硬的坐的笔直。
褚辰从她的娇小的后背能看出她此刻有多气愤,有多俊强,轻叹道:“素素何必紧张至厮,人若中心无愧,自然就会坦荡。”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自是坦荡!”若素侧着半边脸愤愤然道,一个斜睨之余,狡黠的眸光狠狠瞪了褚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