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威慑住自己吧?不如吓吓她!
癸水一停,就彻底老了。
侯夫人不过才四十出头的岁数,换作不靠谱的人家,指不定还能再生出个一儿半女来。
癸水对女子而言,意味着重生和消亡。
癸水至,方才从女孩儿长成了女人,葵水未至的女子,就算嫁了人,也是不能同房的。
闻此言,侯夫人蓦然转过身子,头上早就因为闷热,润湿了发髻,那双看着若素的眼眸中满是惊愕和不可思议。
褚北辰一生只有她一人,每每远征归来就是小别胜新欢,两人都还亲热的很,这要是被侯爷知晓她-----是真的老了,保不成侯爷会厌了她。
“你--你说的是真的?!”侯夫人似乎忘了身上的‘疼痛’了,顿了片刻,忙是捂着腹部道:“哎呦---肚子疼。”
褚兰站在床头皱着眉看着母亲:“母亲,您疼的可厉害?”语罢,她又问若素:“白姑娘,你倒是想个法子止了我母亲的痛楚!该不会是神医之徒的头衔是浪得虚名吧?”
一个褚辰就够了!
现在又多了侯夫人和褚兰!
若素不想再去回想那个梦,更不想和褚家有丝毫瓜葛,她道:“自是有法子的,只是不知夫人可愿配合?”
侯夫人闭着眼,犹做痛苦状:“你---倒是说来听听。”
若素隐了笑意,对褚兰道:“夫人身子骨大不如前,又是癸水将停,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延缓几年,夫人只要按我说的做便是了。”
“好,我替我母亲记着,白姑娘也听清楚了,这次要是再医不好我母亲,休怪我砸了神医的招牌。”褚兰咄咄逼人,气势相当有派头,真不愧是褚北严之女。
若素弹了弹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夫人近日-可是夜不能寐,晨不得起?”
这倒是真的!
侯夫人点了点头,心道白若素还有点本事,那日-的药方只喝一遍就有了效果,此刻又一语中的,说中她的近况。
若素如娇花般似开非开的唇角扬了扬,接着道:“如此便就对了,这是因夫人体内失衡所致,夫人若是每日-晚膳过后在府上走上五圈,别说是失眠癔症了,再加之喝了我的药,就连癸水一事,也可一并治了。”
侯夫人对若素的医术是丝毫也不怀疑的,她眼下只能再度点了点头。
若素命巧云备了笔墨,她草草写下了一处方子,师傅说过医者要有自己独特的草书,要确保旁人看不懂这药方才可。
这道理着实新鲜,不过若素细细想来,师傅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否则,她这份仅值一两银子的山楂粉实在拿不出手。
“夫人且放心,您身子骨无大碍,按若素说的法子去做,保您一生康健,容颜--不老。”若素起身就行了礼告辞,褚兰却叫出了她。
“这是诊金,白姑娘拿着吧。”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递了过来,褚兰又道:“哦,对了,我母亲三日后若不得好转,我便让父亲去砸了医馆。”
巧云脸色刹变,对褚兰咬牙切齿!
若素一手挡住了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