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娇听了,突然对自己不喜的表妹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乔若婉自然也愿意顺着台阶下,于是笑道:“也好,咱们都是姐妹,给谁都一样。”
王姨娘对首饰衣裳尤为在行,一眼就看出了托盘上那套在晨光之下泛着蓝光的首饰,啧啧道:“真是好东西,婉姐儿对待素姐儿可真用心。”
乔若娇和乔若惜的心性远远比不上乔若云和若素,闻言皆是不约而同的撅了噘嘴,既然都是姐妹,为何待遇却不同。
陶氏瞪了王姨娘一眼,心里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就没见过这般不知礼节的妾室。
乔大爷也纳了两妾室,却都被褚氏治的死死的,至今避子的汤药都没断过,更别提出来招摇过市!
思及此处,陶氏又是一阵惆怅和憋屈!
乔老太太礼佛多年,没什么心思搭理儿媳妇之间的烽火硝烟,遂提高了嗓门说道:“行了,行了,都回去吧。”
众人离开后,若素陪着乔老太太去了后院的小佛堂念了一会经。
乔老太太很满意这个外孙女,恨不得把她窝在心尖上宠着:“素姐儿也喜礼佛?你那几个表姐进了佛堂就犯困,也就是三姐儿和婉姐儿以前能陪着我在这里坐一会。”
乔家庶女已经是死了的人,老太太为了避嫌,在若素面前只是称‘三姐儿’,而非素姐儿。
若素淡若清水般的笑了笑:“今后,若素陪着外祖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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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阁,前院青石小径旁的几株腊梅上还残留着已经败落的花蕊,枝桠上青中带着嫩黄的星星点点已然清晰可见,离发芽的日子不远了。
徐妈妈扶着陶氏坐在屋内临窗而立的贵妃椅上。
陶氏一手撑着额头,对跟着进屋的乔若惜挥了挥手:“惜姐儿先下去,母亲和你长姐有话要说。”
又是这样!
每次长姐一回来,自己就成了多余的!
乔若惜虽是不甘,却也不敢武逆母亲,瞪了长姐一眼,就气鼓鼓的出去了。
不是陶氏偏心长女,而是有些事不能让乔若惜知晓,她心思太过单纯。
乔若婉再也伪装不下去,在脂粉伪装之下的姣好容颜颤了颤,徐妈妈给她端了杌子说:“大小姐,您这次做的有些过头了。”
陶氏叹了口气:“枉我一向夸你聪明,你再怎么吃醋,也不能真把人给弄死了,你就不能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忍都忍了两年了,还急于这一时?若是文世子查出了真相,他又会怎么待你!”
陶氏痛心疾首,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