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张震航吗?”
“认识,但他不认识我,阿邑最好的朋友就是他了,我不愿意看见他和阿邑在一起玩,他对阿邑不是真心的,我看着不开心。”
“在被锁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阿邑不跟我说话,我好像感官变迟钝了,当时想发出点声音叫醒我自己,然后我就被发现了,就再也没有见过阿邑。”
“那他之前有神病吗?”
“怎么可能!阿邑怎么会有神病,你才有神病!”沈宸十分不开心,手死死地握成一拳。
“那他为什么要锁你一年?”
“我……”沈宸不好意思搓了搓被子角,“我们两个打赌,要是我先求饶要他放了我我就要跟其他朋友说我是他老婆,要是他先忍不住放了我他就要裸着身子绕着院子跑一圈。”
“我们两个都不愿意认输,他见我不认输好像更生气了,都不愿意跟我说话。”
“其实在我被发现之前阿邑好像已经要认输了,但恰好他要出去野营,他本来打算野营后就认输的,但是我被发现了,阿邑的父母很生气,后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沈父听了之后与沈母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相同的诧异。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阿邑在哪呢?”
“他生病了,在接受治疗。”
“那我可以去看他吗?”
“等你好了之后就可以去看他。”
“我现在就很好。”
“等你恢复记忆。”
“……我会努力的……”
房间里的人都站到了走廊上,走廊上有一个老人在低头沉思。
“老先生,你看我儿子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要不了多久,他现在的心理年龄比你们跟我描述的他刚回到小时候的心理年龄要大,他当初的催眠可能没有成功,人深处的记忆是会被唤醒的,但突然唤醒会使大脑混乱,发生这种只记得以前的事不记得现在的事的情况也很普遍,现在他的心理年龄明显在增长,也证他的记忆在一点点恢复。”
“你们所担心地他所说的被锁的一年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心里阴影及创伤,反而在他心中是个很重要的关于他和另一个孩子的美好的回忆。”
“就像是小时候孩子恶作剧打赌时的快乐。”老人皱眉,“我很奇怪的是另一个孩子的病情,他的病好像不是由这次事件引起的,照刚才的描述,另一个孩子并没有任何神病患者的表现,可能性格上有些偏执,但不会形成病症,他的病可能会是有人后来特意引导产生的。”
“医者无情,但这种事情触犯了我的底线,我希望你们能帮助另一个孩子拜托这种强行植入的心理暗示,对于你们的孩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希望你们考虑一下。”
“谢谢先生了,那需要什么药物辅助小宸恢复记忆吗?”
“不用,顺其自然,多跟他讲讲他这些年的经历就行了。”
“那就不麻烦先生了,我送送您。”
夜晚,沈母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老先生的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老头,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给阿邑那孩子说一下这件事。”
“不要擅自行动,阿邑比你想的聪明多了,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一直瞒着大家,这次将小宸锁起来是他对自己催眠后的产物,一是将小宸控制在家中以发生意外,而是想找出那个一直在他身边给他心里暗示的人。”
“不过这孩子也是铤而走险,在面对小宸的突发情况差时点失去理智,又硬生生将自己在暗示下强行拉回正轨。”
沈母坐起身了看着沈父:“我发现你和廖思邑那孩子很熟啊,还有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也在这件事中插了一脚,你这样对你儿子你舍得啊!”
“我是站在廖思邑这边的,我也没想到小宸会受这么大的刺激啊,我在这个计划中只负责监督阿邑的神情况,以他真的发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