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讲,又满目温情,连那双异瞳都分外明亮起来。
白望川却用折扇在我后背笔走龙蛇写了三个字:“不可说。”
我不再多问,一切妥当之后,与白望川连夜下山,行至山腰,忽然飘了小雪,一片一片落在他发间,我伸手为他一缕一缕抹尽了,不久又花白一片。
他握住我的手,道:
“不碍事,本来也有几根白发了。”
我将他裹在我的狐皮大氅中,顺势亲了亲他失去血色的耳朵和缀满小冰粒的长发,开口道:“为何一定要今晚就走,山路崎岖,连老天爷也来掺和一把,作弄我们。”
他环住我腰间的手得更紧一些,语气却是格外轻松:“快点,再行一两个时辰,日头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