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含血喷人!”脸色青白的齐亚尖叫一声,竟猛的冲了过去,狠狠踹在对方身上。当他还想扑腾上去之时,被护卫眼疾手快的架住了。
“我含血喷人?呵呵。”呸的吐了一口血沫,被打倒在地的胡茬男人不怒反笑,似乎对方气急败坏的神情取悦了他,“当初就是你用两千金币买的我,让我去把元易果酒撒在甲石上,制造出意外褪色的错觉!”
当时他记得非常清楚,把钱币交予他的正是他身边的仆从。虽然对方一直没有露面,但那阵子对方经常出入工会,稍微打听一下便知道对方的身份了。
在被工会开出以后,他过上了一段舒服日子,可没有了经济来源让生活开始拮据起来,后来他就想到让他动手的齐亚加西亚。
本想叫对方拿点生活,可没想到对方竟避而不见,那仆从赶他走也就罢了,居然还对他讥讽辱骂。若不是齐亚买自己,那他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每每想到这,胡茬男人就更是心生怨恨。
既然你不让我活,那就一起死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你胡说!”齐亚还想扑将过去,可这次却被劳森拉住了。对上劳森那狰狞的表情,他心里更是畏怯,即使手臂被对方撵得生痛,也不敢痛呼,“父,父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质问,劳森在看到爱子那一脸心虚的表情时,立马心中有数了。他转身对瓦格纳施了个大礼,“阁下,我想这其中必有误会,请阁下明查。”
“哦?会有些什么误会呢?”瓦格纳胡子气的上下不住抖动,脸色非常难看。可看在跟对方共事过一段日子,印象还算不错,于是按耐住体内的怒火,耐心听对方解释。
最好对方能给他最合理的解释,不然……
虽然现在是众目睽睽之下,但假如不能给瓦格纳一个解释,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齐亚的为人您是知道的,他努力刻苦,是绝对不屑于此种下流手段。何况我们初到贵地,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可能会有目标。再说了,这只是对方的片面之词,怎可全信?”
瓦格纳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凝视着对方,似乎在考量话中的可信度。
杜予涵暗地里嗤笑一声。
齐亚的为人瓦格纳清不清楚他不知道,但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他那种人,为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要说齐亚没动手脚,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况且,齐亚想对付的人,他心里也隐约有了答案。
“哼,说得真动人。”这时,胡茬男人一声冷笑,“没目标?我告诉你吧,他的目标正是二百七十四号!因为他还让我把前后两个号码都一并消去了!”
二百七十四号?那不正是杜予涵的编号吗?
“不!你信口雌黄!”齐亚的情绪有些失控,昔日那优雅贵公子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他连忙转头想要跟瓦格纳解释,却被对方眼底浓浓的失望堵的哑口无言。“我,我没有……我是冤枉的!阁下,请您相信我!”
齐亚惊恐的发现,事情似乎朝着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方向发展。
早知如此,他当时就不该把这男人赶出去,要多少金钱给他便是了。不然现在他也不会在这里大闹一场。如果瓦格纳阁下真听信了对方的话,那自己以后就别想再往上发展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
忽然,他眼珠一转,视线落在了杜予涵的身上,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哆哆嗦嗦的想要抓住对方的衣角。“大,大哥,你帮我给阁下解释,我真的没有陷害你……以后我绝不敢对你不敬了……大哥,求你……”
屈辱像是一把钝器反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