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忍者大人。”妈妈桑对秀中使了个眼色,对方就将坐的地方空了出来,“我们已经打听到,那个带着情报的武士不日就会下榻这间馆子。”妈妈十分胸有成竹,“对方所钟爱的就是秀中这一类型的孩子,要是不出意外的话绝对会参与竞价,到时候忍者大人你也会有许多和那个武士接触的机会,只要乘其不意取得情报即可。”
好粗糙的安排,佐助暗自吐槽,但是明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波动:“我明白了。”他的语气如白开水一样平淡,“那么之后我会配合你们的安排行动的。”
不过就像妈妈桑说得一样,那个武士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到这间色子馆,所以在他来之前佐助就被巧妙地插入了才买来的色子预备役之中。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吗?”因为色子馆的特点,被买进来的小男孩儿大多有一副好颜色,而且因为买来之前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他们身上都有劳作的痕迹,虽然在馆内磨练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大多会变成色子那种柔弱的样子,但现在明显还是没有管教好的熊孩子。
现在发话的是熊孩子里的头头,在平民家的孩子里算是很能打的,而且在这里的大人面前也会卖乖,总而言之混得很不错。佐助对于这种熊孩子直接无视,他们可不是忍者学校经揍的小鬼,一个不小心也许会打出问题,这种时候无视就好。
“什么啊,这副大少爷的样子!”那个熊孩子很不爽,于是就伸手想要抓住佐助的衣服袖子,他好歹也来这里几个月了,衣服料子什么的都会看一些,这人的穿戴比他们都好上不少,而且看他那副傲气样子真和他们平民家的孩子完全不一样,以前绝对是大少爷出生吧?虽然和他们一样被卖到了这种地方但是还是很受妈妈桑看重。
真是令人嫉妒啊!
佐助自然不可能让他碰到自己的袖子,仅仅是一个侧身就避了过去,他往孩子群身后一瞟发现看护的人已经来了。
“喂,你们在闹腾什么,要去上舞蹈课了!”那个看护的人对聚集在一起的孩子们喊道。
舞蹈课……,听见这个词的佐助脸沉了下来,在见到色子之后他对舞蹈课什么的感官超差,现在他只能希望那是正常一点的舞蹈了。
不过事实告诉佐助显然他想多了。
这样说吧,他们学舞蹈的地方并不是色子馆内,而是花柳街中专门给预备役们启蒙的学堂,在这里未来的色子与身价高的游女们将要学习一系列的舞蹈、音乐或者礼仪,也就是说色子是和女娼一起学习的。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就这样佐助在黑脸与低气压之中度过了任务目标到达之前的几天,他每一天都觉得自己的忍耐底线在不断下降。
“所以说啊,为什么不去前面的花柳街啊,大叔。”做着武士打扮的鸣人对他身旁的中年人抱怨道,现在的他耷拉着木屐,穿着和服,背上还背着就比他人矮一点点的武士刀,再加上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小武士。
“小鬼你怎么知道男色的好处。”那个中年大叔看上去有些邋遢,“说起来你小子真的靠谱吗,明明只是一个小鬼而已!”他还比划了一下鸣人的身高。
“是你自己要求年纪小的忍者来保护你的。”鸣人嚼了下叼在嘴里的草秆,“说什么要看上去很有迷惑性不会让人发觉是忍者最好才6、7岁上下,这不是大叔你的原话吗?”他睨了一眼那个武士说道,“安心啦大叔,如果和你说的一样我保你性命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你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