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尽快救公子出去。”
秦川原本因为柳之善生出的沉重感顿消,脑海忽然想到那块刻着川字的圆形羊脂玉佩。
难道,那块玉佩真的代表着原身的身份?
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忆起原身残留下来的幼时记忆,熊熊燃烧的大火将房屋吞噬,光看那乱糟糟的场景,秦川心里对原身的身份也是有些猜测的,那么多仆从打扮的下人,可见原身的身份并不简单。
只可惜他只记得那段残缺的幼时记忆……
揉了揉太阳穴,秦川瞥了望淮一眼,只见她眼底的忐忑之意。
心思一动,秦川凝神看着望淮,“你可知那君子楼是什么势力?对君子楼你又知道多少?”
见秦川开口问她话,望淮松了口气,“回公子,京城就有个叫君子楼的酒楼,非达官贵人不招待,顶层的雅阁更是无人能进。”
秦川蹙眉沉思,看来来历非比寻常。
“奴婢对君子楼知之甚少,但奴婢在柳府的时候,听奴婢那些姐妹提到君子楼时,都说连柳大人都不敢轻易得罪君子楼的人。”
秦川眉头皱的更紧了,“柳之善都不敢得罪的人?”
既然柳之善都不敢得罪,君子楼又状似是原身的下属,为何却让原身落到如此境地?
秦川越想越不明白。
“三年前,先帝在时后宫的懿贵妃有位胞弟,自幼顽劣不堪,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那时君子楼刚刚在京城开业,便立下规矩,君子楼不接待白丁之人,这个规矩引来了一向不喜欢规矩的懿贵妃的胞弟,他在君子楼大闹了一场,却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懿贵妃娘娘震怒之下求先帝制裁君子楼这些目无法纪之人,但奇怪的是先帝不但没有开罪君子楼,还将懿贵妃打入冷宫,这时最后便不了了之。”顿了顿,望淮不知想到什么,面色有些迟疑,“似乎,明国皇室对君子楼背后的势力很忌惮。”
这话一出,望淮立刻捂住嘴,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眼底带了一丝恐惧之色。
☆、006段辰【重修2015-12-03】
见状,秦川失笑,开口安慰道,“不必惊惶,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人知道你说了什么的,”顿了顿,“你可知君子楼在哪儿?”
闻言,望淮似乎预感到什么,瞪圆了眼睛看着秦川。
秦川微微一笑,“带我去君子楼看看。”
“这……”望淮大惊,不由面露难色。
见望淮的表情,秦川才忽然想起,他如今是王妃,不能轻易出门抛头露面。
不过想到烈惊鸿与他的交易,想来他就算做了什么不该做的,烈惊鸿也不会跟他翻脸。
而且,他对君子楼很感兴趣,有些疑问他非常需要君子楼背后的人解释一下。
比如,他身上那块刻着川字的羊脂玉代表着什么;比如,为什么君子楼与那劳什子风云神教要救他出这个泥沼;再比如,君子楼与风云神教与原身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川本来想换回男装出府,但‘女扮男装’对他现在的身份杀伤力太大了。
若是被烈惊鸿瞧见,他只怕就惨了。
最后秦川还是换了一身白色的夏裙出府。
望淮与锦黛在马车内服侍,马车外赶车的是王府的马夫。
出了王府,马车直奔君子楼。
君子楼就在王府同一条街,坐着马车不到半刻钟便到了地方。
望淮扶着秦川下了马车,君子楼门上匾额的字很有风骨,那一手隽秀的字,给秦川一种熟悉感。
秦川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