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担心再说下去把自己给气着,闭着嘴一直到他把车开到一家高级会所的门前。她瞧着新鲜,除了剧组的聚餐,易溯根本不让她单独参与类似的酒局。谁让易溯除了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老板。
易渺跟着他从vip电梯到了顶楼三层,一间大包厢内正传出男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易渺抿了抿唇,跟着走进去。屋内灯光昏暗,她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荀庭穿了一身黑se西装,衬得身材匀称,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在沙发前。他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目光淡漠地看着桌边的男人喝酒谈笑。一点灯光落到他的眉眼和身t上,映出温柔的剪影,像一幅画。
那么斯文的西装,却包裹着一具有力的躯t。明明嘈杂的环境,他坐在那里,安静的格格不入,却又理所应当。
听到开门的声音,所有人都像门口望。她看到荀庭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易渺穿了一件黑se吊带长裙,细细的肩带衬得她肩上更加白皙。她唇红眸明,一双眼睛明亮清澈。她长长的发到了腰处,软软地落在身侧,在烟气缭绕的黑窟里,她一朵清丽的栀子。
怪不得易溯从来不带她参加酒局,有这样的妹妹,谁也会想藏起来。
只不过从表面上的确看不出来,她这样眉眼清澈的人,也会一脸媚se地会主动爬上他的床,一而再再而三不怕si地去g引他。
他低眸喝了一口酒。
“他到底是g嘛的?我以为他主业就是道士呢?”易渺小声问。
那样危险的一个人脱下了道袍,给人一种随时会被侵犯的感觉。明明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桌上人应酬喧闹,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提醒他这样的安静不合时宜。
“这个问题你应该在想ga0他之前就弄清楚,”易溯有点头疼,她不分主次矛盾的毛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易渺哼了一声,坐到沙发边上,偷瞄了他几眼。
越看越馋,她拿着易溯的酒杯,咕咚喝了一大口酒。
她看着易溯去和桌上的男人应酬,不安地瞥了一眼荀庭,想找点说,却总也说不出口。演舞台剧的时候,对方临时改词她都能应对如流,现在却说不出一星半点的话来。
真没用啊易渺,她叹了口气。
屋子里开着窗,冷风徐徐地送进来。她被吹的打了一个冷战,脸颊微红,拉起了沙发上的薄毯子。只是刚刚盖上,一件西装外套就迎面盖到她脸上。
她拿下来,看到荀庭白se的衬衣以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易溯托我关照你,要是再敢发烧,戏别拍了。”
她见他低眸看她,x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几乎落荒而逃。
再晚一秒,她可能就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踮起脚去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