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陆轻霭喝的晕晕的倒在他怀里。
第一次,看到她喝醉了。
不再是她呆着自己回去,是他抱着她回房间。
宋楚郎轻柔的把她放在大床上,小姑娘喝多了,脸颊上染着两坨动人的红晕。
这是个年轻而又漂亮的姑娘。
她朝气蓬勃,而自己呢,像一块腐朽的烂木头。
何必跟着自己毁了她下半生呢。
天蒙蒙亮,宋楚郎拾好东西。
她还没醒,游轮在清晨七点钟靠岸,他一个人拿上了包离开了游轮。
就像来之前,他是一个人,离开时,也是一个人。
游轮上的八天,就像一场梦,梦里,他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温暖,他习惯了有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梦醒了,他一个人懦弱的旅程依旧该继续。
☆、第247章他不想没了这个孩子(附赠两个长晴小剧场)
第247章 他不想没了这个孩子(附赠两个长晴小剧场)
美国。
旧金山,医院。
手上暗红色的烟不知不觉烧到了尽头,一股***辣的烫意从食指和中指间蔓延,宋楚郎被刺痛的手一松,一根烟掉在地上。
“先生,医院里是不能抽烟的,请您不要随便乱扔烟头”,一个拖地的黑人清洁员拿着拖把皱眉对他说。
“…抱歉”,宋楚郎回头看着她,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恍惚了下,才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上。
转身,迈开长腿离开医院大楼时,刚出门,便怔住了。
门口的红杉树下,黄昏的光影错落的从树丛间落下,陆轻霭就站在下面,她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波西米亚的民族风七分裤,上身白色宽松的t恤,如果不是小腹上那微隆的地方,完全看不出来像是怀孕了,倒像是一个年轻靓丽的少女。
一抹黄昏的光跃入她眼底,那双乌黑的双眸仿佛顷刻间多了一丝璀璨的颜色。
宋楚郎放在口袋里的手缓缓捏紧。
从春天到盛夏,她的头发长了,黑发染成了咖啡色,刘海变成了齐刘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他还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怕冷。
“叔叔,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陆轻霭性感的唇勾起,那模样就像性感的小狐狸终于找到了她的猎物,“我以为你会又一次不告而别呢,如果真的是这样,我真是要彻头彻尾的看不起你了”。
“你早就该看不起我了”,宋楚郎敛下眸底某种情绪,一步一步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吗,我只是来问楚颐你的孩子还能不能打掉”。
陆轻霭挽着唇角的笑宛若秋天凋零的花,突然凋落、僵住。
她琉璃似得双眼里泛滥一层细细的水光。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颊上,清脆的,“宋楚郎,你这个懦夫,有胆子当初别对我硬啊,是我逼你硬了吗,你如果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