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睡觉。
阮恙喝了酒,也有几分困意,随他,手搭在他脸颊上,不知怎的,手摸着摸着摸到了他的耳垂,他的耳垂肉很多,又软又舒服,她像捏橡皮泥似得,一会儿勾,一会儿卷。
厉少彬被她弄得小腹涨涨的,但却只能咬着牙,直到快忍不下去时,才忍不住拿开她手,“阮恙,你别摸了”。
前面开车的廖经理惊得差点方向盘没拿稳,这大晚上的也太劲爆了吧,这两人在后座做了什么呀,弄得他胆颤心惊都不敢往后瞧,还有,老大这声音也太傲娇了点吧。
阮恙也觉得前面做了个人,怕人家胡思乱想,不好意思,摸摸的回手。
送她到公寓楼下,厉少彬立即生龙活虎似得爬起来给她开车门,阮恙柔声道:“别送我上去了,你早点回去吧”。
“要送的,我就送你到门口”,厉少彬殷勤的半推半抱的搂着她往里走。
进电梯后,只有两个人,他就伸手抱住了她,“阮恙,你明天去挪威打算去几天啊,什么时候回”?
“还不知道,应该不会要多久的,最多七八天吧,回来订了机票通知你”,阮恙懒洋洋的回答。
“说好的,七八天啊”,厉少彬沮丧的拽住她小手,电梯太快,一眨眼就到了她所在的楼层,他可怜巴巴的抓住她拿钥匙的手,低下脸来吻她。
阮恙想到明天要去挪威了,也就由着他亲,由着他缠着柔软肆意纠缠,朦胧中,他的手仿佛也放上了她胸口。
厉少彬很激动,浑身激动的每个毛细孔都仿佛打开了,他的手一只手都掌握不住,简直像在做梦一样啊,而且他感觉到阮恙没推开她。
渐渐的,他开始不够满足,手颤抖的解开她里面的衬衣纽扣,阮恙忽然抓住他手,吃力的抬起一张潮红又尴尬的脸,“你够了啊,不要得寸进尺”。
厉少彬从惊喜之中摔下来,变成了失望,撅嘴,小声说:“阮恙,我们去扯证吧”。
“扯证”?阮恙愣住。
“对啊,扯证”,厉少彬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到一起了,我也可以和你堂堂正正的睡觉了”。
阮恙:“……”。
“阮恙,我肯定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厉少彬继续说:“以后我把的存款都交你手里,我都听你的话,随便你管我”。
阮恙嘴角抽了抽,“你喝多了吧,我们才交往几天,你就要跟我去扯证,婚姻又不是儿戏”。
“我才没喝多呢,所有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可不是为了耍流氓”,厉少彬认认真真的说:“我就是为了对你耍一辈子的流氓”。
阮恙哭笑不得,不知是复杂多点还是动容多点,“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耍流氓,但是怕我不愿意让你耍流氓,所以就说要扯证是吧”。
“是啊”,厉少彬大大方方的点头,“你不要觉得我随便,现在有很多男人想耍流氓却不愿意负责,阮恙,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耍流氓的女人”。
阮恙无语,这个男人有必要把耍流氓说的这么感人吗,“你以前不是也有个很喜欢的初恋吗”。
厉少彬一听帅气的脸顿时忧伤了,“那时候就是一颗心在蠢蠢欲动,还压根没想过别的,人家就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那时候太小,哪知道耍流氓是什么啊,现在遇到你无师自通了,你看,长晴都有孩子了,你也不小了,要我说,江朵瑶和燕墨伦天天那样黏在一起,睡一块,肯定不用多久也会奉子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