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紧紧的关上,奚玲立即脱了衣服往被窝里钻,大晚上的在山路上走,简直冷的要命。
江朵瑶把暖宝宝冲上电,丢给她,“你帮我送去给他,这天太冷了。
奚玲嘟囔了两句披上大衣拿着暖宝宝出去,过了四五分钟后回来手里还提了些零食扔给她,“他给的”。
江朵瑶看了下,是辣鱼干,这种寒冷的天气吃一包实在是太爽了。
两人把零食解决,奚玲吃饱喝足,睨眼看向她:“被人家背着什么感觉啊”?
“什么什么感觉”,江朵瑶背过身去,“人家只是看我受伤了”。
奚玲笑了笑,“他体力可真好,背着你和那么一大个包在雪地上走了那么久的山路,气都不喘一下,我真是佩服了,我在后头跟着都累的要命”。
江朵瑶心里感叹,能不好啊,听说他以前是佣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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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燕墨伦还在睡袋里熟睡,外面突然漂亮一阵清脆的歌声:
……。
阳光总在风雨后,
请相信有虹,
风风雨雨都接受,
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
愿意与你分担所有
……。
他爬起来,打开木门。
昨天阴沉了一天,几天太阳又从云层里冒出来,金灿灿的阳光洒在操场上的孩子们身上,这一个个瘦弱的孩子们摇着脑袋唱的很开心,也很认真。
在孩子们前面,江朵瑶穿着黑色羽绒衣坐在一把小椅子上,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格子围巾,她乱糟糟的头发还是没洗,不过抓成了辫子,看起来比昨天整洁了许多,她双手举着拍着和学生们一起唱,云层中一缕阳光照在她脸上,她皮肤干涩上的小脸却明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燕墨伦怔忡的倚在门槛上,手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慢悠悠的点燃,性感的薄唇里吐出来烟雾微微遮住了他迷离深邃的双眼。
“燕先生,早上好,打搅到你了吧”,阿隆索带着歉意的走了过来。
燕墨伦摇摇头,递给他一支烟,阿隆索摇摇头,“谢谢,我不抽烟”。
燕墨伦回烟,目光再次落在操场上那抹黑色的身影上。
阿隆索顺着他目光望过去,说:“今天上午江老师有两节课,下午还有两节”。
“这么多”?燕墨伦诧异。
阿隆索笑道:“她教孩子们数学课、地理课、美术课、音乐课,她说她虽然跟其它有学问的比起来,差远了,但至少她比这些孩子们要懂很多,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老师来这里,不过人家教了几天实在受不了就走了,而且那些老师还是男人,当初江老师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绝望,我以为她过几天就会离开的,但我没有想到她竟然留了下来,还主动给孩子们多加两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