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近有你们宋家支撑后,公司也接了好几个大单,不用多久,那些债务也能还清了,我就是担心长晴”,晏磊心疼的说:“她第一次从宋家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你爸还有你奶奶可喜欢她,我听着也放心,你不知道,长晴最害怕是让她尊敬的人变得讨厌她,在这方面,她心思很敏感,不过也怪她冒失,这次的货确实闯的大”。
宋楚颐嘴唇复杂的蠕了蠕,却终究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对了,你这么晚去哪了,医院吗”?晏磊忽然问。
“…回了趟宋家”。
晏磊点点头,也没问他回宋家做什么,只说:“你们家那边还要你多做做工作了,以后我也会多教育教育长晴,总之,咱们两家关系不能闹僵啊”。
“爸,您不用教育长晴”,宋楚颐心情很复杂,“她…她已经很伤心了”。
宋楚朗干的事为什么都让长晴来背这个黑锅。
但是宋楚朗又是他的亲哥哥。
从自己母亲离开的那一天,在这个家,他和宋楚朗真的就是相依为命、互相扶持。
从没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楚颐,长晴能找着你是她的福气”,晏磊点头,“我这做父亲的,就希望她不要有压力,快快乐乐的”。
…….
上楼,宋楚颐轻手轻脚的换上睡衣坐床边上,盯着床上熟睡的那张小脸蛋看了一阵,她眉头突然拧起来,身子轻轻转动了下,低低的呻吟了声,睁开双眼。
“怎么了”?他弯腰,伸手轻轻的揽住她肩膀,一只手与她手指交叉,深夜的嗓音沙哑而温柔,“疼”?
“嗯,头疼”,长晴像小孩子要哭了似得发出细小的呻吟。
他低低叹口气,抱着她小脸靠到自己胸膛上,低头,轻轻的吹拂着她脑袋上的伤口。
“还有膝盖疼…”,长晴又细细的嘟囔。
“嗯,帮你揉”,他另一只手舒缓的揉着她膝盖。
长晴小脸蛋贴在他胸口这才慢慢的闭上眼睛,没多久便发出轻柔的呼吸声。
这一觉,长晴后来睡得还算不错,不过宋楚颐确实半睡半醒的,主要是担心她又会疼醒。
…….
翌日,长晴七点钟便醒来惊醒他的时候,他头涨的昏昏沉沉的。
大约是太累了,前天晚上一夜没睡,上午又在公司里写报告,下午回家就睡了三四个小时,昨天晚上基本上也没睡几个小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