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慢慢的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所以除了害怕外,还会有那么深的难受。
“快睡吧,明天道歉也好,或者做其它的也好,我都陪着你,别怕”,宋楚颐抚摸着她秀发和后背。
长晴就是在他一句句的安慰中才慢慢的闭上双眼,虽然过了很久才睡着,但也睡着了。
等她真正入眠后,宋楚颐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换了身衣服开车离开了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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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径直开进了宋家。
宋家的灯火基本上已经灭了,安安静静的。
他打开灯,把之前作证的佣人叫醒。
这个佣人来宋家才一年多,叫黄慧,平时主要是负责打扫家里的卫生。
“二少爷,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黄慧局促的看着他那张阴沉冷漠的脸。
“我就想问你,你是在哪个位置看着他们摔下来的”,宋楚颐冷声问。
“大概是中间的位置”,黄慧指了指楼梯。
宋楚颐顺着她手指望过去,然后往上走,弯腰仔细瞅了瞅楼梯面,然后又用手摸了摸。
“二少爷,您在看什么”,黄慧支支吾吾的询问。
“最近的楼梯是你在打扫吗”,宋楚颐脸突然一寒,“为什么长晴摔下来的时候会觉得楼梯上很滑”。
“是我打扫的,可是我每天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黄慧一脸畏惧的说:“家里有一个孕妇,为了怕出意外,每次拖完地后,我都是立刻就用干毛巾擦干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太太会滑下来,可能没走稳的缘故”。
“是吗”?宋楚颐手插裤袋一步步走下楼,目光锋锐的犹如一把利剑。
黄慧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眼神闪烁的厉害。
“楚颐,你大晚上的在干嘛”?楼上,突然传来宋楚朗的声音,颀长的身影笼罩在走廊的阴影圈里,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
宋楚颐回头对黄慧说:“你先回去睡吧”。
“是是”,黄慧如蒙大赦般迅速的回了后面的保姆房。
宋楚朗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下来,“不是回晏家了吗”?
“我们出去聊聊吧”,宋楚颐说。
宋楚朗眉头微微一动,慢条斯理的跟着他走到外面的花园里,他一身藏蓝色睡衣,步伐从容。
“是不是你让黄慧在楼梯上动了手脚”,宋楚颐回头,英俊的表情一寸寸的变冷。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宋楚朗偏头,淡淡开腔。
“一石二鸟的计策用起来很舒服吧”,宋楚颐眯起幽深的眸,冷冷的说:“从一开始你知道戴嫒肚子里的是男孩后,你不是就很想除掉吗,正好,今天晚上能让宋家的人都讨厌上长晴,楼梯上随时可以让人动手脚,之后戴嫒出了事大家手忙脚乱的随便买通一个佣人毁掉证据是很简单的事”。
“楚颐,不能凭你臆想胡乱猜测”,宋楚朗瞥都不曾瞥他一眼,“我能事事算的那么好,能算到她们同时下楼,又算到晏长晴下楼的时候拉上戴嫒”?
“你这么聪明,于算计,又怎么办不到”,宋楚颐愤怒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所有的凑巧往往在一起发生时反而说不定是某些处心积虑的阴谋,毕竟今晚不是你主动提出去打球的吗,我不在,戴嫒出了事想救都来不及,要不是云央正好回来,孩子早就死了”。
“你要怎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