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
“虽然大家尽量让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但我好像做不到呢。”砂糖继续看着上方刺眼的灯光,语气反而有着一丝为难:“我呢,是个任性的孩子呢。”
已经把砂糖的话语当做是临终遗言的众人竟然听到了木板断裂的声音。
还没有反应过来,钉子穿过血肉的声音,木板断裂耳朵声音,伴随着锁链落地的声音。
在众人呆愣的状态之下,砂糖用着已经自由的那只手拔出了固定于另一只手上的钉子,顺带的还有脚上的。
也多亏了这些动作,由于受力面积的改变,后背上的小刺扎的更深,以至于血液流的更加的欢腾。
“明明是很怕疼的孩子呀,这下子反而感觉不到了呢。”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砂糖的脸上反而带着莫名的微笑。
“太好了呢,麻药的药效差不多过去了,还好剂量没有给我下太猛。”
“不…不可能,”之前被扇巴掌的女子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她怎么见过这种场面呢,瞳孔骤然缩小,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上方。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上方的少女背对着她,声音很轻,缓缓的转过头来。
白皙的脸颊被鲜红的血液所覆盖,她笑的很甜,像是融化的奶糖,不同的甜美的笑容,她如黑曜石般的紧迫的盯着这边方向,带着心惊动魄的诡异。
疯子。
“给你们的礼物哦。”砂糖伸出了手,手中的物品对准的他们方向刺去。
钉子带着强劲的灵力对着其中的一人刺去,速度之快,来不及阻止,顺利的刺入他的手臂。
“啊啊啊!”地中海捂住自己的胳膊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听着尖叫声,砂糖反而不在意,慢悠悠的爬到了没有刺的地方,翘起二郎腿,兴致满满的看着地下的残局。
地中海被刺穿胳膊,然而一旁的介没有任何的表态,反而还向另外一边走了几步,来避开飞溅的血液。
“真的是狠心的男人呢。”俯视着介的行动,砂糖感叹了一句。
这种男人为什么能混到这种地位呢,也是神奇。
不过可能就是因为他的狠心,才能混到这种地步吧。
砂糖讽刺一笑,内心早已有些明了。
元老级的人物受险,地下的人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纷纷运用起了灵力,打算将顶上的人给制服。
“哇,这么多人啊。”砂糖摆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势,歪了下脑袋:“看来都是必杀技啊,可是我这一次死亡的话,连灵魂都没咯,阵眼没了真的没有问题吗?”
听到这句话,几人的动作都有了几分的迟疑,他们都知道眼前的这名少女对于介大人来说有多重要,如果真的一不小心造成了什么后果,他们真的承担不起。
看出了众人的迟疑,砂糖心情极好的晃了晃腿,哼着自创的奇异调子:“明明这么谨慎的准备了这么多年,步调却突然的急切起来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养分不够了,还是说……黑气已经反噬的不像话了?”
一语成谶,别人不敢动手,不代表介不敢动手。
头顶上刺眼的灯光被黑暗给遮掩,砂糖只感觉周围被阴影给覆盖,想也不想,砂糖立刻撑着手跳下了高台。
果然,下一瞬间,她感觉头顶划过一阵劲风,削掉了一节黑发。
“啊啊,回去的话会被大家给骂吧。”
什么都没有说,一声不响的自投罗网,好像也只有她这种疯子下得去手了。
勉勉强强的够着了支撑高台的柱子,砂糖捂着胸口,突然想到自己回去的未来。
不过能回去的话也是不错呢。
只是短短的恍惚间,地下的阵法猛地亮起,强烈到刺眼的白光霸道的充斥在整个房间,甚至淹没过黑气,成为了众人视线中唯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