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有些粗暴的将他压在床上,拿输液的熟料管缠住他的双手系在床头的铁架上。
“老师,求救的话我会把照片和dv公布到学校的论坛上的。”这句话成功的阻止了男人欲呼出口的求救,让那张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少年脱掉他的裤子,毫无阻碍的将他的双腿压折,大腿和小腿紧紧的捆在了一起,这个姿势让男人既痛苦又耻辱。
少年的指腹粗糙,手指冰冷,游走在男人光滑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阵的战栗。
“老师,你的身体真漂亮,皮肤居然比女孩子还好,是因为经常受男人的滋润吗?”少年微微用力,在手掌下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
男人放弃了挣扎,连看他一眼也不再愿意了。
少年盯着那漂亮的红印许久,像看着雪地里盛开的红梅,他突然满意的笑了,不遗余力的,制造了更多的花朵。
男人沉受不住这种疼痛,眼角有些湿润,却没有叫出声。
少年摘掉他碍事的眼镜,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男人带着水珠轻颤的羽翼:“老师,你的眼睛好漂亮,能给我吗?”
手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着眼皮,少年漆黑的双眼有些深冷,仿佛在想怎样不事的将他的眼睛挖出来,如此近的距离,带着窒息般的压迫感,那张年轻的脸上,看不出来丝毫开玩笑的成份。
“啊…唔…”
眼皮上的手指重重的往下一压,突然的疼痛,长久的神折磨让男人痛呼出声,然而呻、吟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没有给与他丝毫反应的时间,少年火、热的舌头就已经钻进他的空腔中,和他温俊清爽的外形极度相反的粗暴凌厉。
男人微微用力,在咬上对上方舌尖的时候被他退了出去。
少年有些恼怒:“老师,既然你不让我玩上面那张嘴,那就用下面的代替吧。”
他除了瞪着双眼,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地狱来的恶鬼,很显然有备而来,想要故意羞辱折磨他。
少年托着下巴想了半天,最后将视线放在屋子里的玻璃柜上,漆黑的双眼陡然变亮。
男人看着他拿着一瓶白色的药丸走过来,潜意识里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要做什么?”
“老师,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他笑笑,坐在床边,向两边压开男人的双腿,在他腰上垫了一个枕头,“老师这里又红又肿的,我给老师吃点消炎的药吧^_^”
“你想……啊!”冰冷的手指突然伸了进去,男人仰起脖子,痛呼出声。
“老师,这里好紧,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你乖乖吃药才行。”少年视线一转最后放在架子上那些透明的玻璃器皿上,厘米的试管,轻轻一捏,试管变成了一个对穿的玻璃管子,他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中将那跟管子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红肿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被撑开,冰冷的玻璃管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他以为快受不了的时候,玻璃管却不再动了。
少年将那些白色的药丸一点一点的通过那玻璃皿倒进了他的体内,然后突然地抽、出了管子,满满的药丸紧紧的包在了里面。
男人闷哼一声,又很快地咬紧了下唇。
少年亲了亲他的嘴角:“老师,不要总是这样诱、惑我哦~”
这个魔鬼!变态!男人在心中呐喊。
溢满透明液体的金色眼睛带着憎恨和愤怒,像快燃烧起来一般美丽,因为隔着一层水帘,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温柔的、湿润的……太阳。
少年眯起了眼睛,漆黑的双眼晦涩不明:“老师,我们来做点适当的运动让药物消化的快一点吧。”
他在男人的惊呼声中握住了那软垂的【】,熟练地搓揉起来,无论男人怎样不甘,最后依旧有了反应,即使这份反应让他痛苦不堪,除了紧闭双眼,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少年此时此刻掌控者他的全部,无论神还是肉体。
【】顶端已经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老师,它在哭呢,是不是也不舒服?”他的语气充满关心,表情依旧恶劣。
“受伤了吗?还是说里面受伤了?我来替老师检查一下吧。”
不再有动静,他睁开眼睛,看着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细细的铁丝,正在用酒消毒,见他望着他,笑容明媚:“老师,再等等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少年说着已经走了过来,在他的怒视中压紧了他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握住了他挺、立的【】将细长的铁丝对着【】顶端的那个小孔一点一点的伸了进去。
“唔啊啊不要住手!”
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撑开,痛苦让男人浑身颤抖,少年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做着他的检查。
铁丝行驶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已近奄奄一息,不再挣扎的身体虚弱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金色的碎发紧贴着汗湿的脸颊,脸色苍白异常。
似乎做得有点过分了。
少年停止了手里的事情,轻轻触摸男人秀的眉眼,满是怜爱:“老师,对不起,弄痛你了,不过生病,就要治哦。”
少年一手扶住那软、垂的【】另一只手摸索着伸到男人后面,稍稍用力,手指就已经伸了进去,那些药丸似乎还未融化完全,他一点一点的将它们掏了出来,男人在这种缓慢的近乎折磨的动作中,呻、吟压抑而痛苦。
突然,细小的□变得高昂起来,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某一点后,恶劣的笑容再次染上少年的脸颊,他恶作剧般的在那个地方挖掘起来,男人即使咬紧了下唇,呻、吟依旧。
隐忍着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想要狠狠摧残和蹂、躏的气息。
“老师,你夹的太紧了,我的手指都快断了,有这么舒服吗,那么这样呢?”他微微用力,按住了那个地方,开始旋转般的摩挲。
男人的呻、吟开始带上哭腔,并不受控制,前面的【】也抬起了头,因为不能释、放,渐渐地如同他的脸色一样开始变红,欢、愉痛苦的表情在那张秀丽异常的的脸上有些过分的致命。
少年依旧不肯停下来:“老师,你只要求我,我就让你出来好吗?”
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男人坚持着最后的尊严摇了摇头。
一丝阴狠慢慢的爬上少年眼角:“老师,你yd的身体似乎很不满足我的手指呢,那就换个让老师更加舒服的东西吧。”
在男人惊惧的眼神中,少年脱掉了裤子,露出了早已硬、挺的事物,那绝对不是一两个玻璃皿的直径。
一声哀鸣还未出口,就被少年的亲吻堵了回去,随之而来的,还有撕裂的剧痛。
以及少年梦呓般声音:老师,我喜欢你。
【作者废话】
写到这里已经开始忐忑了,虽然我觉得已经很压制很克制尽量河蟹了[不能尽情很憋屈啊喂!]但还是心慌慌啊泪,这个系列估计就叫做“老师,我喜欢你”,走18禁无节操无剧情漫画风。
实在不敢造次了,怕被jj捆绑[锁]。
暂时就先到日常二吧,其他以后蛋疼了有时间有力再写otz。
28二十八
[bt:领导,请您慎重一点、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基层行吗?]
抱着我的人居然是飞坦!!!
我愣了片刻伸手摸了摸飞坦的脸,然后狠狠的掐了下去。
飞坦把我往地上一丢,石门关闭的声音和他怒气冲冲的声音同时响起:“你找死!”
我确定了真的是飞坦无误后立刻对他露出了一个虔诚感激仿佛见到耶稣降临人间的表情:“飞坦,你真是个好人!”
飞坦盯着我看了半响,摸了摸衣领没摸到,脸一红转一边看墙壁去了,完全一副不想再理我的状态。
……我能把这个当做害羞吗o(□)o
西索用他伸缩自如的爱把我拉了过去,很自觉很自愿很主动的变成了躺椅。刚耍完帅,现在浑身没得劲,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人就觉得有点疲力竭,下次再也不做这种2b的热血派了。
西索伏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下次当着主人的面勾引别人就杀了你哦~”
我刚才还困倦的想睡,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绷紧了脊椎,因为西索游离在我脖子那里的扑克牌还有丝丝故意泄露出来的杀气。
靠!这家伙说变脸就变脸啊,尼玛劳资什么时候当着你的面勾引别人了!呸!老子当着你的面勾引别人又怎么了!家养的红杏都会出墙呢!呸!谁他妈是家养的红杏了!
西索不是个好归宿,我觉得我应该及早弃暗投明,比方说刚才英勇大义救了我一命的飞坦……我看过去正好对上飞坦阴鹫的暗金色的眼睛,刚才还看着墙壁不鸟我的人此刻恨不得把我盯出一个洞来。
之前的友好难道都是我的错觉吗?
变化系的人真是不好惹!
我又只能乖乖的在西索面前装绵羊虚以委蛇委曲求全了orz!西索对我绝对服从的态度很满意,为了表达他愉悦的心情又把我搓揉搓瘪了一番……靠!你他妈玩上瘾了是吧。
我努力无视掉在身上乱摸的那只手,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到我们现在所处环境中。
经历了刚才的大屠杀,现在大家身上没一个干净的,不过气势完全没有松懈丝毫,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烧杀抢劫的强盗土匪们。
疤头从进来起就一直在围着中间那个圆盘打转,从他的脸上估计是看不出什么来的,我只能用他耗的时间来推算了,估计有点麻烦。
现在想想我对这个遗迹还真的所知甚少,唯一的信息就是从师傅那里听到的,而且貌似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遗迹到目前为止历经四百年,不知道是谁建的,什么名族什么国家什么人种,完全的一无所知,这种情况下师傅也敢进来冒险真不愧他脑抽的作风,更要命的是我那个混帐爹!他简直是在用他的绳命证明什么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真不想承认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