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清尘日后想砍了她,起码手上还有一个保命符。
白遇说罢脱下身上的丝纱,缠在清尘脖子处,丝纱上的清香让清尘有些恍惚,待回过神,白遇扶住小知观来回磨蹭,就要将其入进去。
“身t发肤受之父母,你这般不洁身自好,可对得起你父母?”
“我呢,天生不服教,若知观看不下去,今晚就好好的管管我教教我磨磨我。”
说罢,一pgu坐在小知观上,清尘的毛根直扎着白遇pgu麻麻痒痒的。
那一下,入的极深,如一把尖刀刺入白遇的身t里,她下面并没有sh,当即嘤咛出声,脸搭在清尘的肩膀上,眼睛里挤出泪来:“我靠,真痛!怎么和话本子上说的不一样?”
清尘额上青筋暴起,他当真被这狐狸给上了?
那一下的感觉实在太过突然,起初只是一阵温润,而后那种紧紧被包裹住的感觉如网一般扑面而来,就连呼x1时,心都是痒的,脚趾尖微微蜷缩。
白遇捉住清尘的手放在自己的n子上:“手感如何?是不是b你师妹的好?”
“闭嘴!”
她这话不仅侮辱了他也侮辱了师妹。
“上面的嘴能闭,下面的可不行。鄙人不才,正是方圆百里最大最柔软的。知观,我可真羡慕你,能够有幸玩这最大最柔软的。”
很滑,很软,还有点冰凉,中间的小樱桃最最诱人,只碰了几下,便石更的直立起来。
“想吃一口吗?”白遇魅惑的问。
清尘的喉结艰难的蠕动了下:“闭嘴!”
闭嘴而不是‘不想’。
“我还怕你咬我呢,来日方长啊知观。”
她小幅度的动着,pgu转着圈的磨着,声音娇娇媚媚的:“知观这般面不改se,委实伤我的心,难道我不够紧么?”
说罢一抬身子,小知观处在滑与不滑出来之间,仍旧昂然挺立,gui头似是不满突如其来的空虚,猛然跳动一下。
“嘴上说不要,身t很诚实嘛。你们当道士的常年禁yu,其实骨子里都是极闷s的,而知观你是最最s的。”柔柔的浅浅动了数下,忽而一个重落,清尘嘤咛出声。
“这叫九浅一深,待会我再来一遍,你自己好好数着。”
说罢又是浅浅的动着,忽而又是一个重挺。
清尘又啊出了声,脸上越加cha0红。
“咦?你怎么还没有心理准备啊?人家都和你打过招呼了。”
这狐狸,骗人!明明才浅浅的八下就重重落下了。
白遇伸手到自己的蜜xue中,g出一丝蜜汁:“你看,全是你弄出来的,下面都流成河了,热乎乎的,就和来了信事一样。”
清尘也能感觉到,那gu热流顺着他的鸟儿流到了他的菊花处,黏黏腻腻的。
清尘猝不及防的被抹了一嘴蜜汁。
“好吃吗?若你喜欢,下回我塞些葡萄进来给你吃。”
“别的也行,就是不能太尖ying,x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