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着,脑袋里仿佛有个小人拿着锤子在敲击她的脑仁一样,头痛yu裂,眼前漆黑一片但是又好像在闪过些什么,当她想要抓住这些画面的时候,又变成了漆黑一片。于晚只记得自己昨晚和同事喝完酒,在回家的路上踩空了没有y井盖的下水道,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失重感,她好像下坠了好久,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个下水道怎么这么深?所以她这是被打捞上来了?
纷杂的念头让眼皮再次变重,放心的同时,于晚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醒来的于晚觉得脑袋没有那么疼了,就是额头和后脑勺有点胀胀的,于晚想着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全勤奖肯定是泡汤了,但是如果再不去公司,自己有可能要被扫地出门了。于是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粉se的纱帐遮住的朦胧的视线,哇,谁给我买的?等她看清了头顶的粉se纱帐还有四面粉se的墙壁以及墙壁上挂满的男孩子的照片,她震惊了!这这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就在于晚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陷入震惊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于晚坐直在床上,愣了一会反应过来转身出去喊人了:“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于晚被喊醒了,觉得自己有可能是穿越了,然后花了一秒钟安慰了自己“既来之则安之”,然后就乖巧的坐在床上等医生,自己什么情况都没m0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感受到胀痛的额头,于晚伸手m0了m0,m0到了缠的厚厚的纱布,这个身t的主人不会是被家暴了吧?
越想越多的时候,门外传来嘈杂的交谈声和一堆脚步声,然后她就看到门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被围在中间走了进来。
隔着纱帐,那人的脸朦胧的印入了于晚的眼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脸部轮廓,等佣人掀开纱帐,那人戴上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走到床边时,于晚才看清了他的脸。
五官jing致而立t,一双黑眸平静无涟漪,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是淡淡的粉se,大概是长年在室内工作,皮肤异常白皙仿若白种人,白大褂下穿的白se西装衬衫被黑se西装k收紧,肩膀宽而不壮,腰身细致而不纤弱,黑se西装k包裹着两条笔直纤长的腿,但是走动间大腿肌r0u被西装k紧绷着。
待他微微弯腰将听诊器放在于晚左x,垂下眼认真的听心跳声时,于晚这才注意到他的瞳孔是墨蓝se的,而现在那双眼眸被浓密纤长的眼睫挡住了。
不是,现在医生的颜值都这么高了?这睫毛b她一nv的还长,是正常的吗?
众人看着小姐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医生,内心大叫不好,小姐不会是看上许医生了吧,林小少爷的事还没解决呢,而许昀州则是对那道炽热的视线毫无反应。
“宋小姐身t无碍,只是头部神经密集,最好还是去医院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查。”那医生起身拿下听诊器,对着一旁的管家说道。
于晚挑了挑眉,看来她姓宋?
“好的,等少爷回来我会如实转告的,麻烦许医生了。”管家说完吩咐了一下佣人照顾好小姐,转身送那医生走了。
“小姐,你要喝粥吗?”留下的是一个小姑娘,看起来才20来岁,看着自己说话的样子小心且谨慎。
“好啊,麻烦你了。”于晚笑着道谢。
那小姑娘瞬间惊吓到,忙摆着手涨红着脸解释:“不...不不用谢...小姐,这...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说完急匆匆鞠了个躬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于晚有点无语,这小姑娘胆子是不是太小了啊,她什么都没说啊。
等小姑娘托着一碗粥回来,于晚坐在床上捧着碗一勺一勺舀着吃,边吃边不动声se的问了一些问题。
小姑娘叫小桃,这具身t主人叫宋曈晚,父亲母亲已经去世了,现在住的这幢别墅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宋祁暄名下的一处房产,emmmm...没错,她是第二任妻子生的孩子,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父亲前几年出车祸去世了,还有更多的就没问出来,包括她头上的伤,小桃拼命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怕她不相信一样,宋曈晚没说什么让她先下去了。
宋曈晚坐在床上想了想就掀开被子,走到墙壁前驻足仔细看了看这面照片墙,照片墙上的照片无疑是同一个人,有对方认真上课的侧脸,有对方在c场上打篮球时挥洒汗水的英姿,所以宋小姐这是...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