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位侠士相助,我和娘亲感激不尽”清理完障碍物,她才转身对着他们有模有样的行了一个抱拳礼。
“啊…呃……”方紫霞看的目瞪口呆,本想着来帮忙却不料大部分的山匪都被眼前这小姑娘一长棍撂倒了。
“爹爹娘亲,你们好了吗?”见敌人已经被统统的放倒,方栖便放心的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向着二人的方向跑来。
“栖儿,先别过来!”陶寒亭眼尖的看见地上某具本该被他用刀柄敲晕的山匪杂兵的手指动了一下,不出所料,几乎是下一秒那名装死的山匪便一个鲤鱼打挺举着寒光闪闪的砍刀向着迎面跑来的幼童冲了过去。
“诶?”看着头顶扑面而来的黑影,方栖一愣。
卧槽,什么鬼?诈尸了?!
跑又跑不掉,避又避不过,吾命休矣!
“喝呀!”就在他准备抱头蹲防时,一记凌厉的棍风呼的扫过头顶,只听见棍棒与肉体骨骼碰撞的脆响,那倒霉的山匪就连人带刀的一股脑的抡飞了……
“喂,你没事吧!”一抹灵动的红色忽的跃入了眼帘。
看着那抹红色方栖有些愣神,他不知道是自己被刚刚的事故吓傻了还是单纯的在发呆。
“栖儿!”娘亲冲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像是在拥抱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
“栖儿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不是说过吗,以后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自己要好好的藏起来”陶寒亭的眼中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见爹爹是真的生气了,他赶紧搂住娘亲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表示歉意。
“好了,寒亭,别怪孩子了……”方紫霞显然又心软了,本来他们带着这么小的孩子行走江湖就很是愧疚,要是一不小心出事,他们又该如何面对这孩子的亲生娘亲。
“…………”陶寒亭缓下神情,总之没事就好,但以后他作为一家之主也该更谨慎一些。
“娘,您慢一点”那边,红衣女童扶着一位锦衣妇人小心的下了车。
“二位侠士若不嫌弃的话请上车坐坐吧”妇人诚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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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扬州而来,因为一些原因现要去洛阳投奔亲戚”妇人一边说一边从丫鬟那儿接过湿帕按在额前的淤青上。
“你们主仆二人都是妇人家,身边又带着一个孩子,这样长途跋涉的未太辛苦了,方才也未曾见到你的夫君,难道夫家……”方紫霞不知想到了什么,当即止住了口。
“如不是夫家出了变故我们也不会如此舟车劳顿……唉……”妇人一脸惆怅落寞。
“我家夫人本是洛阳人士,十年前嫁给了一位途径洛阳的商人,几年下来夫人与他都相敬如宾恩爱非常,只不过近年来那人渐渐开始不知餍足,四处纳妾也就罢了,他竟然想将那风尘女子也入房中,甚至还……”
“好了,絮缘别说了,多让人笑话”妇人一抬手制止了丫鬟接下去的话。
“夫人,絮缘只是为您感到不公而已”青衣女子眼神忧郁。
“恩公见笑了,这等家丑,还是不要外扬的好,两位就当是没听见吧”妇人转过头,苦笑道。
“……夫人不必如此”身为女人方紫霞相当能体会她的此时的感受,明明曾经海誓山盟过的良人,转眼就变成了这幅不堪模样,也是令人唏嘘,但幸好她的夫君不会变成那样,她十分确信这一点。
“说来也怪我性子烈,什么都没说的就拾细软走人了,只是苦了昌儿……”妇人看着火堆边两只幼小的背影,神色凝重。
“…………”陶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