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宥听完后沉默了下,平生第一次产生了种躺着也中枪的无奈感,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捏了捏江俞的鼻子,说:“梦都是相反,知道没?”他放在心尖儿上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他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他家?
除非他失忆或者被人占了身体。
听了这话,江俞终于慢慢将方才梦境里的两人区分开来,面前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梦里不过是他因为没安全感而虚构的假人罢了。
原本忐忑的心终于平缓下来,顿觉得松了口气。
戚柏宥不知道江俞这脑袋瓜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说:“好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江俞却又一次扯住戚柏宥的衣服,说:“先生我、我有反应了……”
戚柏宥:“……”
江俞眨眨眼,冲对方小心翼翼地撒娇道:“你不和我做,那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呀?”
戚柏宥:“……”
等一切结束后,江俞抱着人想要再进一步,然而戚柏宥冷硬着脸说了句快睡觉,便掀开被子起床进了浴室。
江俞心中虽然遗憾,但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就浑身燥热,捂着脸在床上连续翻了好几个滚,将被子都滚掉了一半,又急急忙忙重新拉了回来,看了一眼浴室,也不知道对方在里头干嘛,居然呆到现在也没出来。
他裹着被子慢吞吞地挪到戚柏宥枕头旁边,嗅着安心的气息,眼皮开始变得沉重。
进入梦境前,江俞还在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等戚柏宥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他面色如常的走到床边,就看见江俞正抱着他枕头睡得香甜。他叹了口气,又忍不住觉得他真是个小祸害,害得他大半夜还得牺牲睡眠时间跑进浴室里折腾半个钟多。
江俞蹭了蹭枕头,睡梦中软软地呓语了声:“先生……”
闻言,戚柏宥不失笑,只觉得方才还鼓噪的心被这一声梦呓奇异抚平,他捏了捏对方柔能的脸颊,忍不住低声道:“你还真是个小祸害。”
对于自己被叫成小祸害的江俞浑然不觉,在梦里正一口一个吃着鸡腿。
……
制作人是范绍树安排的,排舞老师则是戚柏宥亲自让人去挑的,是米国那边一位名气挺高实力更高的职业舞者。得知这个人名字时,就连孙明知都愣了下,旋即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江俞,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
江俞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他没多问,开始了泡在舞房的日子。
他失忆前也排练过舞蹈,身体有一定的基础,只是失忆后这半年都没再跳过舞,不了变得有些僵硬,开腿的时候江俞疼的嗷嗷叫,用陈呈的话来说那声音都快赶上产妇分娩了。
然而排舞老师丝毫不心软,让陈呈按着江俞的腿,然后他在上面使劲往下压。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一步吧。”
编舞老师其实是位华裔,幼年跟随父母亲移民到米国,因此会说华语,这就避了交流上的障碍。
感觉到身上的力道松开后,江俞终于松了口气,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觉得自己下半身都麻痹了,没有任何知觉。
编舞老师没让江俞喘多久气儿,就说:“起来,我们开始练习下基本动作,你跟着我的动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