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好意思刚才偷拍了你们，但你们刚才的画面真的很有爱，我把照片送给你做纪念好不好。”

乐书瑶有些惊讶地顺着小女孩的话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张她和季凉之的合照。

照片上的她抱着个粉粉嫩嫩的公仔笑嘻嘻地看向季凉之，男人侧着脸看不清神色，可却恍惚给人一种柔情满满的感觉。

光线和角度都刚刚好，乐书瑶很喜欢这张照片，当下便友好地拍了拍小女孩道谢，“没关系的，你拍的照片很好看，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

说着，乐书瑶把照片递到季凉之面前，极为兴奋地寻找赞同感，“你快看看，这张照片，很有感觉吧？”

季凉之侧身看过去，所说刚才还只是揣测，那现在的话你就能真切感受到，他真的有在笑。

不过是极浅极淡的笑，还大有一种转瞬即逝的疏离感。

旁边的小女孩趁机又拍下一张。

“嘻嘻，姐姐我又拍了一张，这张给哥哥好不好。”小女孩脸有些红地把照片递到季凉之面前。

乐书瑶很关心照片的质量，猴急地凑到季凉之跟前去看成品，这张比上张更……

怎么说，这张不知道是借位还是其他原因，总感觉她跟季凉之的距离太近了，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密感。

“姐姐，你男朋友真帅，你们两也真般配，以后我要是真当上摄影师了，请你们来给我当第一对模特好不好。”小女孩不敢跟季凉之说话，只能全程拽着乐书瑶的衣袖怯生生地求情。

乐书瑶一听男朋友三个字身体就有点僵硬了，听到最后，脸皮已经不动了，“小妹妹，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