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动作不停地为她布菜，语带惋惜地开口，“今天是季少爷父母的忌日，少爷每年的这天心情都不太好。”

乐书瑶吃饭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了下来。

所以，他是心情不好，才游泳发泄的？

吃完饭后，乐书瑶溜溜达达地，趁着张阿姨不注意时，偷偷溜进后院泳池。

季凉之似乎是游累了，平躺在泳池旁的椅子上，手架在额头上遮住眼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乐书瑶小心凑近，先鬼鬼祟祟地围着季凉之转了两圈，见他还是没反应，这才出声叫他，“季凉之，你睡着了？”

没人应她，户外一片寂静。

乐书瑶不甘心，想推开季凉之的手看看他睡着了没，但手还没靠近，季凉之突然黑眸如诲地直射向她，乐书瑶定在当场，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讪讪收回手，乐书瑶干巴巴地笑笑，“那个，我就是看你有没有睡着。”

季凉之抿唇，周身的气息都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事吗？”

乐书瑶尴尬笑笑，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直接说，我看你心情不好所以来安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