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书瑶差点感动得掉眼泪，这个时代，能说出这番话和给下属百分百信任的领导，已经少之又少了。

她乐书瑶何其幸运，才能碰见这样一个真心诚意待自己的领导。

“行了，把你的马屁收回去，事情解决了再来拍。”林姐打趣地笑，身子也放松了许多。

“对了，查出来是谁搞得鬼了，不过对方这身份，有点麻烦。”林姐略微有些皱眉，麻烦事真是没有的时候一件没有，有的时候全堆在一件事上。

“谁啊，蒋倩倩吗？”乐书瑶低头翻文件，看似不在意的语气却一语中的。

“你怎么知道？”林姐惊，乐书瑶是偷偷在她旁边安了窃听器吗，怎么连这个都能猜到。

乐书瑶继续翻找自己需要的资料，一心二用地胡扯，“我也是瞎猜的，有的时候吧，女人的直觉，她就是这么准。”

乐书瑶真不是神算子，也没聪明到林姐想的那种地步。只是蒋倩倩是她来报社这么久，唯二的对她有敌意的人。

跟其他同事，虽说也有不少笑里藏刀想给她使绊子的，但都不至于敢胆大到这种地步。

像这样无脑还让人抓不着头绪的事，也只有蒋倩倩才做得出来。李盈一个混迹职场的老油条，绝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这摆明了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不过挑唆她人做这事，倒是极有可能。

“林姐，我今天跟季凉之谈判的时候，他说让我们严惩搞事的人，不然后果自负。”乐书瑶突然抬头看向林姐，表情极为认真。

“这话是你说的还是季凉之说的？”林姐看懂了她的眼神，默然询问。

“我说的，可季凉之也可以这么说。”乐书瑶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真正跟季凉之见过面的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