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阿姨已经在厨房忙活了，伸进去一个头打探情况，“张阿姨，季凉之走了没啊？”

乐书瑶走路没声，可把张阿姨吓了一大跳，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脏，“早走了，你找少爷有事吗？”

乐书瑶脸垮了下来，这么早就走了？这不是存心不给她道歉的机会吗。

“没事，就随便问问。他早上走的时候，脸色还好吗？”

张阿姨笑了，似是觉得乐书瑶这问题很奇怪，“少爷每天就一个脸色，他要是笑着出门，那才叫奇怪。”

季凉之不管生气与否，面色都是冷淡的，神情也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所以他脸色不好，不是很正常吗？

乐书瑶一听，似乎是这个理，颓废地嗯了一声后耷拉着拖鞋沉重地上楼了。

留下张阿姨一个人在原地自言自语：小姐怎么对少爷的事这么关心，是不是……

这回要想道歉，怕是难上加难了，季凉之本来就不住这边，只偶尔会过来几次。偏巧自己还把他惹不高兴了，他会过来让自己道歉，那才有鬼。

忧愁地叹了口气，乐书瑶拍拍自己的脑袋，行了，总有办法补偿他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别搞得跟一辈子不见了似的。